身打冷颤。
“公主!”陈袆顿了顿喉咙说:“公主,你没什么事吧!”
公主闭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直到有一天,断崖底下走出一个神秘而奇怪的种族,他们没有心跳和脉搏,也没有呼吸,没有体温,而且永生不老。同时,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会思考,会交谈,也会撕杀拼搏,甚至还会受伤和死亡。他们的力量远大于常人,而且拥有常人无法获得的异能。”
听着公主的叙述,陈袆的脊梁又凉又紧。“公主,你不是在讲神话故事吧?”
公主不理他,继续讲她的,好象中了什么邪,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她说:“这个神秘而奇怪的种族就是匈奴人,匈奴种族的出现给塔克拉玛干绿洲带来灭顶之灾,它开始攻打绿洲上的所有的国家,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无论男女老少全部赶尽杀绝。烧杀掠夺无恶不作。为此,塔克拉玛干绿洲上所有的国家联合起来,共同抗击匈奴人。弱小的楼兰王国最靠近匈奴,楼兰王宣布中立,远离了那场浩瀚的战争。
战争在狂风暴雨中撕杀了七天七夜,所有的人都死去。惟独伤痕累累的匈奴王步履蹒跚在泥泞的沼泽地里。在他临死的时候,他向佛主立下了一个咒语,他说“如果来世还让他做王的话,他将用世纪生灵来祭奠佛主。”说完,天空电闪雷鸣,他的身体血肉四溅,瞬间化做一句咒语烙印在石灰石山山顶,从此,关于匈奴人的神话开始了。
然而不幸的是,匈奴人的行为震怒了佛主,他把塔克拉玛干绿洲瞬间变成一片火海,可怜的楼兰王国只能逃离绿洲,走向偏远的孔雀河附近。大火烧了四十九天,所有生物都已灰飞湮灭,浩瀚的绿洲也被茫茫的沙漠所代替。在这片茫茫的沙海中,唯一幸免与难的楼兰人从此扎驻在茫茫的沙漠里,所有的生计靠着孔雀河的源源维持着,一代延续一代。为此,楼兰人每年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每年八月初八,将用人的血液来祭奠佛主,以求河水不断。”
陈袆问:“是传说吧?佛讲究慈悲为怀,感化众生,怎么可能一把火把绿洲给烧了呢,太不实际了。”
“传说是这么说的,楼兰人都知道这个传说,也都深信不疑。”公主遥望着远方说:“听楼兰的老一辈说起,在楼兰人迁移到孔雀河附近的第三个百年,当时的王不相信这样的传说,他拒绝用楼兰人的鲜血来祭奠佛主,然而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第二年河流改道,气候反常,瘟疫流行,水分减少。楼兰人相继死去,楼兰王国即将面临灭顶之灾。无奈,楼兰王重新祭奠佛主,在孔雀河畔修建灵庙佛塔,常年香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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