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说。
“奴仆?”那官爷弯下腰,托起陈袆的下巴看了几眼说:“嗯,面相还挺好看。哪来的?”
“回官爷的话,小人是从沙漠里遇到的,他的主人要杀了他,我看怪他可怜的就把他买了下来,想带到这里找个主子卖了,没想到刚到这里他就惹出了麻烦,真该死!”小胡子说着,还踢了陈袆几下。
“嗯,你想要多少银子?”
“官爷,您意思……”小胡子问。
“我俯上正缺个下人,不如卖到我那里做事,你觉得如何啊?”
“哎呀官爷,只要你要,就是给小人特大的面子,那还敢收官爷的钱财啊。”小胡子一脸奴才地说:“官爷,要不我这就送到您俯上去?”
“不用了。”官爷回头对随从说:“小弓子,把这个下人带到俯上,洗巴干净后给他安排做事。”
小弓子点头哈腰,赶紧将陈袆从地上扶起,搀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去。
他们来到一个宽阔的深宅大院内,一厅又一厅,一进又一进,这格局、这阵势,不是朝廷命官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庭院。还真有点像曹雪芹笔下“大观园”的味道。
小弓子把陈袆带到浴室内,拉来一个大木桶,帮他装满温水后说:“进去洗吧!”
陈袆勉强笑了一下说:“谢谢!”
陈袆脱掉褴褛的衣服,看着遍体鳞伤身体,不禁黯然。小弓子在一旁安慰说:“我们下人哪有不吃苦的,别为这点小伤耽误了我们的生存,活命要紧。”说完,小弓子关门退去。
小弓子的话有道理,伤痛在生命面前已经不叫伤痛了。生活还要继续,能忍就忍吧。再说,就算不能忍又能如何?下人啊,就是这个命。
陈袆脱光衣服跳进水桶,浑身的伤疤蛰的嗷嗷怪叫。痛是痛了,痛过后还是挺舒坦,洗去灰尘和满身的疲惫,心情也格外清爽。
小弓子帮陈袆把衣服换上,带他来到一间草棚内,说:“你先休息一下,等贵夫人回来后,我带你去见她。”
“就睡这里?”陈袆指着一堆乱糟糟的草堆问。
“是啊,你想睡哪里啊?”小弓子瞪大眼睛说:“条件够优越的了,单人单间。”
“哦!”陈袆嘟囔着。
“赶紧休息一下吧,等去见贵夫人的时候,这样一副狼狈疲倦样可不行。”
“贵夫人?”陈袆问:“是什么人?”
“就是官爷的太太,我们都这么称呼她。”
“哦!”陈袆应付了一声:“官爷是什么人?做什么官的?”
“他是楼兰王国的护卫长,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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