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蓝鞋的人走了进来,那人进了里间,没多久便又出来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望向了梅御女的那双蓝鞋子,梅御女瞬间就咆哮了起来“你个狗奴才,竟然敢诬陷我。”说着就要上前拿唐奴出气。
玉良人不容忍她如此放肆,厉声责骂“放肆。”梅御女才虽有胆怯,不敢向前,可是嘴巴上却还是不依“姐姐,她诬赖我。”
玉良人瞪她一眼“她有说那穿着蓝鞋子的人既是你了吗?还是你心虚了?坐回去。”梅御女怕是做了心虚,唐奴只说了糕点的事,却不曾提及安胎药之事,想必一定有事情,待到梅御女安定下来之后,玉良人又对着唐奴说“你接着继续说。”
唐奴早就已经被梅御女下破了胆,今日怕是难逃得罪梅御女了,可是她既然已经说出来就没有在停下来的可能,她接着继续说“奴婢。。奴婢确定那人就是梅御女。”一句话,震住了殿内的人,就连玉良人也被震了一震,这丫头还真是敢说啊。
梅御女已经忍不住怒火,玉良人却瞪着她,她也不敢发威“这糕点不是没问题吗?就算是有人进去了,那也没有下药啊,我不是当着大家的面吃了那些糕点不照样没事!”
玉良人接着对唐奴说“你继续说。。!”
“娘娘可有发觉今日的糕点与平时的糕点有什么异样?”玉良人一听唐奴怎么说,简直就是来了精神,她缓和的当着大家的面说道“口味不一样了,松软度也不一样了。”她疑惑的问“怎么问起这个?”
“只因这全是奴婢重做的糕点。”殿内的再无杂声,只有唐奴一个人细细碎碎的声音“奴婢担心那人在糕点做一些对皇子不利的事,那时膳房就只有奴婢一个人,奴婢怕被降罪,便偷偷的把糕点全部扔进了湖里,再折回来,见被传去的姐姐都没有回来,女婢就斗胆再重新做起了糕点,这当中虽然只有奴婢在膳房,可是若是有人想要加害皇子,至有可能在奴婢煎熬的安胎药中下了药的啊,求娘娘为奴婢做一回主,奴婢不曾做过谋害皇子之事,即便是死,也想死得明明白白啊。”
一席话,玉良人算是明白了,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不过玉良人却没有当场给结论,而是问唐奴“你凭什么让本宫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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