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杀过人不过是一念之间的幻想,有什么敢或是不敢的呢?跟胆儿没关系,只要是想杀,要不了多少的胆儿。”
“是吗?可是本宫觉得她不会杀人。”话说到这儿,玉良人已经迈过人群走到了安贵妃的跟前“玉琴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贵妃扶了一扶那病恹恹的母猫,盯着玉良人问“都问得清楚了?”
玉良人不知安贵妃为何回来,一来便说了怎么多的话,她已然吃惊,却不想安贵妃又问了唐奴的事情,她老实的说“证据确凿,是她无疑!”
“无疑?哈哈,哈哈。”安贵妃突然大笑打断玉良人的话“玉良人呀,你可真是糊涂了呀。宫规你可还曾记得几个?”
众人不解,玉良人也不敢说,安贵妃此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她更是不明白。安贵妃突然手指向梅御女“你,告诉本宫,身为宫奴有什么地方不可以进?”
梅御女被安贵妃突然指问,愣了一愣,才恍然大悟起来“宫奴除打扫时辰之内,皇宫一切宫殿或是各处都不可以进。”
安贵妃不待众人说话,便又问了那还稍有一些腰直板的云公公“你来告诉本宫,身为宫奴,随意把药交给一个宫奴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云公公一听,立即变了脸色,却勉强的说“奴才只不过是将药材交给了身边这个宫女,不曾被谁吩咐过。”
“你撒谎。”安贵妃大声喝气“把你的狗头转过去看一看,你身边的人穿得是什么衣裳?”
云公公当即就愣住了脑袋,不光是云公公就连殿内在场的人都愣了,没有错,唐奴是早上才被梅御女收了做宫女,众然消失传得再快,在唐奴被梅御女吩咐去御药房取药时,也不可能传到云公公的跟前,而且唐奴的宫奴装也尚未换下来,就连此刻也都还穿着宫奴的衣衫。
云公公再也直不起腰版,伏在地上跪地求饶“娘娘饶命啊,小的只是听说她是弈纺宫的人就听太医的话把药交给了她。”
本欲要坐上榻上的安贵妃突然回头扫一眼云公公“你把药交给她了之后,她是不是就立即离开了御药房?”
“是。”云公公生怕自己在被安贵妃抓住话,便急忙解释“奴才是亲手从太医手中接过药便交给了她。”
“你的意思是说,她即便是去了御药房,也只是当着云公公的面取走了药材?”
“是?”
“没有半分本秒的机会单独走进过药柜?”
“是。”
“玉良人。”安贵妃转而问玉良人“唐奴入宫两年,从不得进入御药房,这头一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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