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内,不能如此快速的奔跑,不然她早就已经跑了起来,真是恨不得立马见到兰香。
唐奴推开她与兰香相处了两年的厢房,内心满是期待的望着厢房内空空如也,兰香走了。虽然还同在皇宫内,可是日后能见面的机会还会有吗?
唐奴失望的望着兰香空空的床铺,心仿佛就想是被虫子咬住了一样的阵阵吃疼,众然强忍着眼泪,不想文殊看到,还是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紧咬着下唇,双眼模糊“兰香,你怎么能如此绝情,竟然连这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也不曾给我?”
文殊追上来时,便看见唐奴站在厢房门处,背对着她不住的抽泣,她四顾望了一望,只见不远处的木柱上,一个身穿同唐奴一样的宫奴站在远处,怀中抱着包袱。
她也看见了文殊,再望一眼唐奴,转身便离开了。才走没几步,便听到唐奴大声的哭喊生“姐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
兰香眼中不仅闪过一抹热湿,又觉得欣慰,望着唐奴背影轻笑一声“你也是。”
马公公不知不觉站在了兰香的身后,长叹一声气“兰姑姑为什么不跟她道个别呢?反正都已经回不到当初,到不如分开时,好好的道一个别,唐奴这丫头也没这么伤心。”
兰香轻叹,回身认真的对马公公说“你到她的身边去照顾她吧。”
马公公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奴才听姑姑的。”
唐奴收拾了自己的行装,同文殊一起回了弈纺宫,已经是传午膳的时候,文殊受秋香的吩咐送来唐奴宫女的替身衣裳,望着那一身衣裳,唐奴想起了三天前她因为这一身衣服深夜跑去求玉良人的情景,才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就经理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有试图逃脱,却不想如今却逃不过成为宫女命运,唐奴和文殊都用了午膳之后,秋香吩咐文殊替唐奴准备热水,让她净身,唐奴虽然心怀感激,却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现在是月事周期,一旦沐浴洗澡,那便是败露出一切啊。
她猛然惊醒之后,惊慌推辞“娘娘美意,奴才叩谢厚恩,只是因奴婢尚在月事当中,恐不能接受娘娘美意。”
她真是糊涂,险些就露了馅,果真香御女只是望了她一眼,轻“哦”了一声。唐奴俱她会不相信她,再找机会试探,便咬着牙说道“娘娘若是不相信奴才,奴才可以证明给娘娘看。”
“证明?怎么证明?难不成你要当着本宫的面脱下来确定你是真真确确的来了月事?”秋香靠在坐榻上,紧紧的盯着唐奴“实不相瞒,本宫对你那日手心里的血迹颇感兴趣,对你床铺上的血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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