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疼,不过她不能在这屏风呆太久,手也不能占上血,不快点出去,香御女一定会走进来。被她看见的话,就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她单手从衣兜中取出随身携带的月事布,干净又洁白,拔出金簪,将月事布粘在流血的胸口上,红色的血粘在月事布上,格外的暗红,华殿很安静,如死一般的沉寂,正当唐奴收好占了血的月事布时,一个细细悠悠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唐奴顿时瞪大了双眼,是秋香的脚步声。
她匆匆忙忙的从衣袖中取出手帕,一阵乱塞住胸口,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能止住血,颤抖的双手整好衣裳,转身退出屏风,这么一转身,便看见秋香正站在距她两步的距离看着她。
如此之进的距离,如果不是她听见了替她的脚步声,只要她再多迈一个脚步就被看得真真切切了吧?想到这里,唐奴紧张的干咽了下一口口水。
双手奉上半折的月事布“奴婢不敬,碍了娘娘的眼,这便是奴婢的月事布,娘娘请过目。”
香御女望着唐奴,再看那摊开了血红月事布,牟利的打量唐奴,她腿上似乎没有伤,会是手臂?香御女只看了一眼,转身走回坐榻之后,挡着脸只露出半边双眼半颗头,这血腥味可真重。
“是本宫误会了你。”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唐奴,如果是割伤,能弄出这么多血的月事布,就一定是不小的伤口,她就不信她还能顶着这么大的伤口坚持多久“去替本宫提洗脸水来。”
这又不是早晨醒来要晨洗,如此吩咐不过是要试探她是不是扎了自己,唐奴咬住牙口,应声转身走出华殿,唐奴深呼吸一口气,试探就试探吧,前脚刚迈出,抬起头,屋外下起了毛绒雪,唐奴拢了拢自己身上还算厚实的宫奴装和棉袄。
这么一扯,便感觉到布料擦过伤口的疼,隐隐作痛,唐奴也不敢回头,怕被别人看见她胸前的伤口,纵然想好好的找一块布来包扎一下伤口,也不能在过多停留,拢了拢衣服,抬起脚步走进了大雪中。
她在也不到宫奴院,就意味这还要做八年的宫女才会放出宫,她真的能在这皇宫里安然度过么?她看不到她的未来,如果怀孕肚子一定会大起来,到时候又要怎么办?难道要向皇帝坦白?一辈**妃?
不,绝对要出去,绝对不能这么块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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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到了晚上,伺候了限于女就寝之后,唐奴与文殊关华殿的门,各自回房,好在香御女身边的宫女还不多,偏殿的宫女厢房也是空的,文殊来得比较早,她选了西边的厢房,唐奴选的是南边的厢房,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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