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水壶,远远的看见茶桌上唯一能装水银色普通茶壶,她心中大喜,这水壶中的水起码放了一个通夜吧,该是冷的才是。。。就算是冷水,现在只要有水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稍微一动胸口便疼一次,她捂着伤口,走到桌边,水果然是冷的,唐奴取来脸布巾,将壶中的水倒如少许的水,布巾湿水之后,再撩开胸口的衣裳,光拿布巾就一股冷气便已经侵透了唐奴整个心,这该死的雪天在暖和的胸口敷上这冰冷的布巾,肯定是要冷遍全身。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她要防止不管任由伤口发炎?唐奴咬紧牙关,顾不得再多想,啪的一下便把冰冷的布巾放在胸前。
冷。。很冷,冷得她觉得她的心都要被冰住了一般的冷。
不光是冷,还很疼,冷与疼一起交加,唐奴只觉得双脚使不上力气,不住的颤抖,便全身无力瘫坐与椅子上,不想声音太大,引得文殊担心的问“姐姐,你没事吧?”
好在门是关着的,文殊看不见唐奴此刻的狼狈,唐奴鼓起力气,装作精神饱满的应了一声“没事,不小心磕到了桌子,我快好了。”
没时间了,再不出去文殊一定会怀疑,如果被她看到并报给香御女,那么这一针简直就是白扎了。
不知不觉中,唐奴的额头已经全是汗,是她强忍着痛与冷才会因此冒出冷汗,经过前一次的敷衍,第二次时,虽然还是一样的冷,但是也捎好些,唐奴自己一个人包不起扎,好在,伤口已经止住了血,虽然还有一道清晰的口子。只要不太大力气就不会再流血,过几日伤口自然会恢复。
香御女昨天应该想不到她会自己扎自己的胸口,一直盯着她的双手和双脚,唐奴真该庆幸自己扎的是自己的胸口,若不是这样,恐怕她昨天早就废掉了一只手或者一只脚。
重新穿好衣服时,文殊显然有些等不及,在门口着急的问“姐姐,快些吧,去晚了玉良人要是知道了,怕是又被骂了。”
虽然唐奴与文殊都是香御女的宫女,但是这里是在弈纺宫,是玉良人的掌管,所以每天早晨都是去正殿莲姑姑报到的,为各殿主人烧开水,做早饭,一切的杂活全部都是要做的。唐奴穿好衣衫,瞧了一瞧自己的这一身新宫装,多少有些讽刺,宫奴院有多少个女人都想穿上这身衣裳内,偏偏让她这个不想做宫女的人穿上了。
打开门有些道歉的对文殊说道“让妹妹久等了。”文殊哈了一口气暖和自己的手,看见唐奴换好的衣衫,不由的一惊,宫奴的衣裳确实比宫女的衣裳要低等许多,却不想看惯她穿宫奴裳了,怎么一看她穿上的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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