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这难道便是喜脉?”
李太医立即明白秋香的意思,仓皇失措的跪下双曲“臣罪该万死。”
“你的确该死。”秋香收回手腕,轻拍衣袖“李太医请免礼。”文殊端着茶壶走了进来,讲过茶壶平放在茶几上,秋香嬉笑的说道“太医请用茶。”
李太医哪里敢不听话,仓惶坐起,拘谨着低头“多谢娘娘。”
“太医客气”秋香瞧他一眼“李太医,本宫腹中的孩儿可有损?”
李太医抖嗖的回答“无碍,只需多加调理即可。”
“是吗?照太医怎么一说,本宫也就安心了。”秋香拿起书,显然是不想在多问,果真“本宫这号还有一位病人,本宫与她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就有劳太医随本宫一块去看看。”
她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唐奴那胸口上的扎痕呢。
“瑾听娘娘吩咐。”李太医吓得额头都已经冒汗,脸都绿了,只要香良人不找他的麻烦,去替人号脉也就不要紧了。
至从唐奴昏迷之后,兰香便时刻照看着唐奴,她也是一夜未眠,有些倦意,然而一想到卫常青,她便睡不下着,卫常青为什么要替唐奴说话?若说以前,唐奴是不会认识卫常青的,替不相识的人求情又冷漠的卫常青是不会做出来的,可他现在却违背了他的原貌,不光替唐奴说了话,而且还是事事关心,尤其是最后他说的那句话“不能将交付任何人。”
这个任何人应该是想要危害唐奴之人,兰香只然知道,郁常在已经当初死亡,那么会威胁到唐奴的人也就是秋香了。兰香坐在床牙边,望着唐奴。
“阿奴,你是不是有着什么东西没有告诉我?”
门外传来文殊的声音“香良人到。”兰香惊慌回头,门早就已经被推了进来,兰香匆忙站起向前请安“良人娘娘千岁。”
秋香扫了一眼四周,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唐奴“姐姐快请起。”再怎么说,兰香过去是殿下身边的大宫女,也许别人会认为兰香被贬是因为犯错降职,可秋香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兰香是自己将自己贬到了宫奴院,如今又被德妃娘娘赏识,爬上高位简直就是轻易就可以办到之事。
兰香连看都不看秋香一眼,低头轻问“姐妹相称,奴婢不敢当,这话要是传出去,奴婢只怕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在着后、宫内,兰香不敢说把谁的心思都看透了,可秋香所想要的,她到是清清楚楚的,纵然当初二人共事之时,兰香就不爱搭理秋香,如今地位相差,也不见得她会向她屈膝。
秋香被兰香当面拒绝,强忍着怒气,继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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