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与殿下约定之事,殿下难道忘记了吗?”
这明明是一句受了委屈的话,在唐奴听起来,却像是在责问,也是在埋怨,这到底是存了多久对皇帝的不满,才会如此生气?
唐奴连眼睛都没得眨一下便看见刘阳帝无趣的说道“朕说了过了午时在过去。”
“这怎么可以。殿下您难道忘记了吗?今日是腊月二十九,明日就是除夕,臣妾已经允诺了宿儿和茹儿一家人团聚开开心心的过个年…”巩皇后适才太过心急,没注意到殿内还有其它人在。
她这口气像极了就是在低声下气的求刘阳帝,她本来就不得宠,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委屈,也实在是难看。
终止了适才说的话,重新打量了一下跪伏在地上的唐奴,唐奴两只眼睛精神得很,让她看起来很不舒服“你就是唐奴?”
到底还是皇后,身份就摆在哪儿,唐奴也不能不听话,何况她也不想再得罪人,老实的点头“正是奴婢。”
巩皇后瞬时挺直了腰板“原来就是你,这阵子后、宫到处都议论你的事,还以为你长着三头六臂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平平手而已,就像是我看到您时,也是吃了好大的惊。
“承蒙皇后娘娘夸赞,小的实在是不敢当。”不管是贬还是褒,能不惹到她就不惹她,唐奴是这么想的,可是巩皇后可不这么想“不是传说你被殿下关进了刑部里头了,怎么这会儿却在这儿跪着呢?”
“是,奴婢是逃出来了。”事实就在眼前,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哈。”皇后干练的脸色稍微的动容了一下“本宫可还是头一回听说低等的下人们逃出牢狱,却还在主人跟前的,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样做殿下就轻饶了你?”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知道奴婢做错了,所以来领罪了。”
巩皇后嘴巴上讨不到好处,便望向刘阳帝“殿下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低等的宫女,与臣妾失约?”
“皇后你回去吧,朕答应你们母女之事,定然不会忘记,等批阅完奏折,朕机会过去。”刘阳帝极为不爽的说道,皇后这么一来,说的这一些话,更令他恼怒。却不想因为他这一句话,使得皇后更加不服“敢问殿下是去还是不去?”
刘宿与刘茹是皇后生的大公主与三公主,尚在宫奴院之时,唐奴到也是听说了皇后对大公主与三公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