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孤廖的金灿灿的后背,这个曾经调戏过她的男人,到底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唐奴不知不觉的傻愣愣的站着,分了神,胡公公突然推她一把,唐奴回神疑惑看着胡公公,余眼便看见了刘阳帝正看着她,极冷的开口说道“你在看什么?”
唐奴吃了一惊,匆忙低头“奴婢逾越,皇上息怒。”
刘阳帝督了她一眼,又是什么话都不说,继而继续看向戏台,唐奴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感叹:哇…所幸胡公公推了她一把,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国宴结束之后,刘阳帝并没有翻牌,而是摆架回了紫萱殿,他今日高兴喝了一些酒,走进了便是一身酒味,入了紫萱殿,竟然连走路也是东倒西歪,幸好胡公公手快搀扶住了他,不过这到也没有为难唐奴,或许是他已经厌烦了为难唐奴,唐奴与胡公公将他扶上龙床,替他褪去外衣。
虽然已经不是伺候他更衣,但每次都是他直挺挺的站着让她替他穿衣,如今伺候有些微醉的刘阳帝还是头一回,唐奴心想,到不如让其它内侍服的宫女来伺候他便好。
“流苏。”她点了流苏的名字,流苏端着水盘,老老实实的说了话“奴婢在。”
唐奴想让她给刘阳帝更衣,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往常她们也都是这样伺候刘阳帝,唐奴想胡公公在场,她不怕别的,就怕胡公公用殿下喝醉了酒就不伺候这个理由来说她,到时候又是她的不是了。
唐奴扭头便换了另一个个说话“温布巾伺候。”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来的好。
“是。”流苏轻巧的回答,她本来是端水的宫女,冬菇才是专门拿脸巾的,如今掌事姑姑却突然叫住了她,她分明看冬菇一脸不悦恨不得要杀了她一般的瞪着她。
唐奴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她一定是故意叫她,使得冬菇对她产生恨意,说白了就是要试探她到底会不会帮她办事。值不值得用,她的一面之词,她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都说末央宫的掌事姑姑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几日的相处下来,她却发觉唐奴不光聪明,而且越发的谨慎了。
甚至是小心翼翼,一旦是对她不利的人就会起杀心,过去的玫瑰姑姑就是一个例子。得罪冬菇只不过是得罪一个会危害自己地位的人,而得罪唐奴她既是要人命的。
这两者不难选择,既然能让唐奴对她加以信任,她自然是不会得罪唐奴。
几乎是抢过冬菇手中的布巾,将水盘塞给她,侵入水,拧干拿给已经替刘阳帝退好龙袍的唐奴,唐奴将龙袍交给胡公公,顺手接过布巾,流苏退了出来,唐奴轻柔替刘阳帝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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