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虽然整隻右手手臂都被包了起来,但她认为自己只是受了小小的外伤,并没有到伤残的地步,还是行动自如可以工作。
看到她手脚被绷带包的厚厚实实的,立婷忍不住说:「易渺,你是不是去太多次医院,医生都讨厌你了?」
易渺动动右手手指,语气满是无奈,「搞不好真的是这样,我只不过缝了几针,把我包得跟骨头断掉一样。」
才刚结束早会,何存律在易渺要回位置前叫住她,视线扫过她的手,「把这个上个月各部门收支的报告拿给我。」
易渺拿着文件才要走进存律的办公室,没受伤的左手就被抓住了。
抓住她的手很温热,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易渺的肌肤,力道不大,但是这样一抓易渺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被他掌握控制,而那块被触摸的地带不知道为什么让她觉得很烫。
「发生什么事?」看着易渺白净纤细的手裹着厚重的纱布,存律问。
易渺轻轻挣脱他的手,把文件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昨天晚上在家里出了一点意外。」
存律淡淡地看着她,眼神如静謐的湖水没有起伏。
「家里?」
他走回位置,打开公文夹潦草地看了几眼,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看向易渺,说:「你是不是已经做好决定了?」
易渺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决定是什么,想了几秒才懂,但是她没有回覆,只是缓缓走到他桌前,「副总,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
「为什么那天在医院你要我走开,之后又对我那样做?」易渺小心地看着存律,观察他的反应。
存律正在书写的手顿了一下,喉咙没来由地乾涩。
过了很久,他才出声。
「我怕我越陷越深。」
他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要听不到,但是在易渺听来如万雷轰顶。
存律其实没有说谎。
他是真的害怕他的怨恨会害他越陷越深,所以要她走开,哪怕一秒鐘也不想见到她的脸,让他想起那些不愿再记起的回忆。只要徐顾一天没受到报应,他看见易渺的复杂心情,就没有个解。
易渺咬着唇,回想起易时跟她说的话,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糟糕,总觉得哪里亏欠存律。
「副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行吗?」她话一问出口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鸡婆,看见存律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又继续说:「逝者已矣,来者可追。过去的事,再好再坏,总有一天也都会被所有人忘记。所以不要太执着,可不可以?」
讲到这里,易渺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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