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冰冷的唇上游移着。他伸手轻轻扶着她的后颈,手贴着她的皮肤,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的心这么凉薄,拿什么温暖你?
离开了易渺的唇,存律轻轻将她按进怀里,埋首在她的头发中。
他已经明白了。
为什么他看见易渺在他眼前落水的那一刻,他会神经紧绷。
为什么看见她在和其他男人说话的时候,他会想让那个男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甚至有股衝动想介入他们的对话,让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看见她笑,他会心疼,会觉得自己的全世界都被她的情绪牵动。
他动心了。
而且已经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