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宣传多了,知名度也变高了。
忙着忙着,某天易渺不小心洒了茶,怕沾湿了相机,紧张地上下检查好几次。
那个男人已经近一个月没有来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吧?
相机明明是他那么珍惜的东西,为什么没有带走?刚开始她很想打开来看,但基于隐私的问题,终究还是打消念头。
但过了这么常时间,他都没有来寻找他遗失的相机和钥匙,易渺实在太好奇,忍不住开机看了看照片。
她吓了一跳。
因为每张都是她的照片。
什么啊?变态?
她按到第一张,竟然是易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被拍的。
那天他才刚跟她求完婚,睡在她家一个晚上。
易渺的心脏诡异地收缩舒张,突如其来心悸,她摀着胸口,再看了一次所有的照片。
她想到钥匙。
钥匙!
她动作很急躁又慌乱,在流理台上找到那把一样是那个男人留下的钥匙,衝了出去,书贤在后头喊了她,但是她没有回头,脚步飞快,搭车赶到市区。
易渺跑到何存律的住处,和半年前一样没有太多改变,人行道上的路树似乎又茁壮茂盛了一些。
她跑上十七楼,钥匙插进去门锁孔的时候,她畏惧了一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直觉得那把钥匙如此眼熟。
一进门,印象中的灰色家具完全不见了。
沙发、窗帘、餐桌、壁漆,全都从灰暗的样子变成鲜艳的红色、木头色,没有淡色系,眼前的所有都变成顏色均匀强烈的家具摆设,她看呆了好久。
「何存律?」她走进去,看了卧房,「何存律?」
不在家?
看见卧房里的衣柜都清空了,她才想起他去国外了。
徐易渺,你喊什么?她忍不住笑自己。
卧室隔壁本来是一间客房,原本是深灰色的墙壁,却被重新粉刷上了整间的天蓝色油漆,中间摆着一张婴儿床,床里头还有那两隻长颈鹿玩偶,依偎在一块。
易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长颈鹿玩偶。
床旁边有婴儿学步车,一箱婴儿的尿布,一旁堆着好多小孩的玩具。
是婴儿房吗?那些东西都是他们分手那一天,去百货公司看过的商品。
这样代表什么?
他准备要有小孩了?他要当父亲了吗?
餐厅桌上的灰尘薄薄一层,上面搁着一封信和一张提款卡。
信是给她的。
写在信封上的徐易渺三个字,像是鐫刻在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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