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略带病态色的双手比起来更显白皙雪嫩,似上好的玉脂般细滑。
白衣梨花僵硬着身体征然无措地看着正在低头为他擦拭的的春日,心中疑惑不已。
刚刚为什么不杀了他,明明最厌恶别人的触碰不是吗?以往任何待从只要沾上他身便会被他当场格杀。只是……看着春日那认真温润的小脸竟让他迷惑了,那突然袭来的热度也让他踌躇了一下……真的是因寂莫很久了,现在竟是在贪恋那小小的温暖吗?
低头看着那双小而微黄的手,很温暖也很柔软,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他这么想着……
“请问……?”春日疑狐地抬头,见白衣梨花一双漂亮的大手裹住了她的小手。
听到她的声音,白衣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刚刚不自觉将心中所想付诸实施了。
“下次不要再碰我,不然……就送你去作花肥。”白衣梨花羽睫似霜打的花朵微颤几下,淡淡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便松开手,他就转身离开了。
“作花肥?”春日愉悦溢于言表,看着蓝色丝巾上的点点污渍诡异地笑了
这方面我也是专家,也许……我可以给你做参谋,她暗道。
白衣梨花充耳不闻,只留给春日一道白色的背影。
这白府的人还真都是阴阳怪气的,白衣梨花不消说,那白刹管家却也经常给人一种怪异感,这就是在末来三个月里她将与这些人朝夕相处人。白衣梨花,春日望着那白衣胜雪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淡笑道:这白府以后的日子得请你多多指教。已过正午,春日准备前去用膳,这白府高低错落的建筑让她不好分辨,到底哪个方向才是厨房,来来回回走了几圈都像是在打转,院内下人一个也没看到,怕不是通通放假了就是压根就没请人。
想到从进白府到现在,一定只见过四人,白刹管家,阿大阿二两位仆人,白衣梨花。
停下来抚了抚肚子,兴许是饿过头了现下也没一开始的难受感了,春日从来都是一个审时度势之人,既然不急的话就负手游走在各楼间探探寻寻,悠哉游哉,美其名是熟悉地形。
不想一阵微风吹送起了牛毛细雨从天上洒落下来,春日抬起雾意霏霏的双眸头望去,像银针细丝的小雨,密密地斜织着一幅春花烟雨图,远近的景物都被迷蒙,不一会儿雨势渐长,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隐隐伴随几声春雷。
刚开始还觉得意景挺好的春日到后来也不得不找个地方避雨去了,见临水处有一处回廊坐立,便举步走去。
待到了哪里,身上已然湿了一层,春日低头拍拍衣服上沾有的水珠。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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