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抛弃然后被师傅拾回鸡蛋山,原来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注定得不到关爱。
其实她想要的却总是不敢开口,封闭自己只愿安全地缩在一边角落里等待着那一双温柔的手将她抱住,再不不放手。
瞳孔找不到焦点,她看不清他,却知道他正看着自己。许久他轻叹道,如将惆怅如风一般揉进声音中,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道:“对不起……不要哭……”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春日彷佛地想,想必当时她就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吧。真稀奇明明是被人称为恶心到只会笑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种表情?
凤然师兄曾问过她:你曾在意过什么事情?当时的她笑得风轻云淡却没有回答,于是他恨恨地说:你不在意任何的事、任何人!
现在她知道他的说法不对,其实她根本就是懦弱,她怕只是一次,如果她主动伸手想要将某样东西拥入怀中时等待的她的却是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她怯步了,从来不主动关心与好奇任何人,只是单纯如围城一样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不准自己出去也不允许别人进来。
所以她幸庆自己对北渊于天没有感情,所以当他那一掌下来自己并没有任何伤心,所以她幸庆没有对雪绯色抱有希望,否则当他伸手却没有救下她时会有失望,但是可不可不要再当别人选择时,总是选择将她弃下,她已不想被人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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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谁是你娘子?
春日再次清醒过来便闻到属于寺庙中特有的檀香气息,耳边传来诵经礼佛的声音,她了解自己现在身处某间寺中,虽然已然醒来但即刻睁开双眸,只因她感到有一双手正拿着布巾细致地擦拭着她的脸,脖子,然后继续摸索着,从脸到胸部再往下……
“你要做什么?”春日终于还是没忍住睁开清亮的星眸眼底却迷蔼一片,刚才要不是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墨兰香味,保不住自己就将他当作采花贼一掌劈了下去。
“主持说这是女人的身体,我很好奇,就想研究一下女人与男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几乎伏在她胸口上的黑脑袋反射性地立即回道。
春日勾起清润的笑容,唇畔带着三分趣问,轻声问道。
“那研究好了没有?”
“没有,果然还是将衣服脱下才能看得更仔细些……啊?”正在认真回话的人先是一僵,突然意识到挺尸的人已经清醒,“啊”地一声吓得如跳虾一般蹦出几米。
他一离开春日便暗中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