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隐瞒,他道:“我没有做什么生意,因为父亲的关系在朝庭当了个小官而已,小弟呢,除了知道你认识个黄大哥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春日轻笑道:“郑大哥原来是朝廷的人,春日倒是没想到。而我则是名孤儿,没有家人。”顿了一下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再次问道:“郑大哥的父亲也是作官的吗?”
见春日表情似乎挺正常,郑天奇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为此事道歉,见他有意转开话便呼口气道:“其实我父亲就是离水无城不远的边境驻守的郑为国将军,你郑大哥没有本事本来在他手下当个小将领,这次见边防没有什么事情,他便将我派到这里替他照看这月公子,可这月公子一不见我,二不理我事情就这么拖下来半个来月,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春日就这样与他一来一往一聊起来,不知不觉接近戌时,楼下一阵喧哗,他们同时看下去,见柳怀青一身粉翠地身影站在台上,风情妩媚地朝底下的眼扫一眼。
台下的众人见到他一上台唏了几句便也识趣地安静下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便是月公子出场的时候了。
柳怀青见此没有满意反而哀怨地假意抽缀道:“原来你们这么不待见奴家啊,我一上台便鸦雀无声,莫不是得月公子上台大家才能欢腾起来?”
底下众人一惭,便哄堂大笑,有人道:“柳老鸨,你省省吧,就你就模样就算年轻个几年咱们也是看不上的。”
“呵呵,快去叫月公子出来,再不出来兴致都叫你磨光了。”
柳怀青这才勾唇一笑,脸上有粉不时蹭掉些,他道:“好吧,接下大伙可得留意好了,月公子即将出场。”
话毕,灯光一暗,原来是有人将一层布挡在灯笼上,柳怀青此时退下台,眼光带着狠毒地盯着其中一间包厢,阴阴地笑起来。
四周一暗但台上却围绕着四周点亮了蜡烛围在一个圆形,烛光中天上飘落着花瓣,众人一见眼中一亮,心中充满期待,只见一道白色人影从天而降,他面罩轻纱,灵巧稳稳地烛光圈中央,手中抚着一把瑶琴,仙姿袂袂地立在那里,光是从其身形便让有心人销魂不已。
春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眼中带着此许疑惑与探究。
天下持继地洒着花雨,他席地而坐,微微低垂着眼脸,似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柔顺地掩在睑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橙色的烛光为他渡上一层金辉,让底下的人不敢惊扰只能与他的人与他的音一同沉醉。
许久琴间落毕,众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