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唇,“可是我的孩子和相公与未明无关,庄主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冬至摇摇头:“他们已经知道未名太多的秘密,而你的战俘也没少为你出谋划策。他们如果活着,对未名没有好处,所以抱歉了!”
“等等!”寒露捂住了孩子的眼睛,“难道庄主准备用私刑?怎么着也得有冬宇部审了才能定我的罪!你不能就这样动手。”
“你若想等你父亲救你,那就晚了,他已经在泷州意外死去。寒露,你既然做错了事,就要负责。”
“不……我的孩子没有错,你去求求庄主好不好?对一个孩子动手,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他要对付我,我没有怨言,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冬至能做的,不够是执行庄主的命令!”
寒露歇斯底里的哭出声来:“冬至,你我共事一场,庄主要杀我灭口。你也替她做污秽的事情,难保又一天,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啊!”
冬至笑出声来:“且不说其他的,天底下的兔子何其之多,鸟儿又何其之多,何必畏惧都死尽了呢?莫不是,你还不晓得你为何该死?”
寒露正想说什么,冬至右手一震,剑已经出鞘。
窗外正是破晓时分,朝阳如血,凤兮一身湖水色的常服,轻轻地推开了门。屋子里有浓稠的血迹,寒露和她那并不怎么相爱的丈夫倒在血泊中,年幼的孩子茫然无措的站在双亲的尸首旁,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一会儿,蹲下了身子摇了摇父亲尚有余温的尸体,轻声的叫着:“爹爹,爹爹……”
凤兮叹了口气低声道:“我本不想要这个孩子的性命,寒露何必带着他逃,也只能带着他走了!杀孩子太损阴德了,孩子身上的变故又太大,倘若留了他,我也怕。”
“庄主还是出去等着吧!这样的事,冬至能处理。”
凤兮摆摆手,微笑起来,温煦如此刻窗外的暖日,对着孩子招招手:“过来,到姐姐这边……”
“那哪里是你爹爹呢,走,姐姐带你去找你的亲爹爹!”她也不顾裙摆上斑驳的血迹,说话间,俯身抱起孩子就朝真门外走去。
冬至无奈地耸耸肩,通知了几个冬宇部的要员,不过片刻,这远郊的小屋,恢复了初时的模样。
凤兮编了一段很寻常的故事,只说他是另一户人家的孩子,刚出生就给歹人劫了。小小的孩子自然懂得不多,同样因为年幼,又有人在让耳边反反复复的重复,真相已经不重要了,覆盖在厚厚的谎言下,兴许于他眼,过去就是凤兮所编的虚幻。他将在一个普通的武林之家平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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