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言语,心里对她的一些说法是颇赞同的。
比如潘阿婆说“有爹生”这三字,今天如果不是石锁说她没爹没娘没人要,她也不会扑上去挠了他个满脸花啊,你看你奶奶都知道我有爹。
至于后一句“没娘养”,那没问题,她的存在必然表明是有娘的,唯一不可证的“爹”都被证明是有了,还有什么是可怕的,有爷爷养着也是可以的。
当然也有听不明白的,但她本着好学的精神,苦苦思索,比如“哪家有爹生没娘养的”,她便想,你个老太婆都站在门口了,还假装不知道是哪家么?
再比如为什么她就是“被人压身下的”,这却需要向爷爷请教了。
爷爷道:“唉,这个,是将来的事了,现在当然不会。”
她明眸一转:“难道我便不能将别人压身下么?”
爷爷胡子一捻,“呃,这个,只要你想,也是可以的。”
爷孙俩很淡定,次数多了,他们也知道潘阿婆也就是门前骂战,扑到门上这样的举动都不会有,所以门内是绝对安全的。若是梅枝听出明显的辱骂,比如辱及爷爷了,她也在门里跳脚:“石锁,你等着,明儿就把你压身下,头上起大包。”
她既立志要将石锁“压身下”,大她一岁的石锁也挡不住她的蛮力,又哭号着顶着大包回家了。于是潘阿婆再度杀上门。
隔了几日,东头石小龙他娘又牵儿堵住了老支头。这回,却是让老支头有些尴尬了,小龙他娘说梅枝揪小龙的命根子,“菩萨,这哪能是随便揪的,你说你一女娃,怎么这么小就爱揪男娃的小鸡鸡呢?”这确乎是关系梅枝声誉的大事。老支头门一关,便牵了梅枝的手好言哄问。梅枝委屈道:“是小龙先看我尿尿的。”
原是玩了一半,梅枝尿急,便也如同小子一般自去寻了个树荫草丛处蹲下解决,小龙恰在一边,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片刻后便被传染得尿意上涌,便在一边解了裤子。此时梅枝恰好已整好衣裤,来而不往非礼里,自是要瞧回来的。见小龙裆下小鸟挺立,恰似水枪滋出一条黄线,还上下点头,她好奇心大动,不知他如何便与自己这般不同,这物事却要好好研究,因此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粉嫩五指,一把揪住。这招龙抓手却是让小龙涕泪齐飞,连尿都吓回去了。早有边上观战诸童飞奔回去告知小龙他娘了。
自那以后,梅枝色名在外。村里人后来告诫男娃:防火防盗防梅枝,免得伤了命根子。
但村里的孩子还是爱跟梅枝玩的,她不发飚时很爽气,又仗义,只要你别提她“捡来的”“爹娘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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