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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枝看中的却恰是它不取人性命而已。爷爷常说与这些鬼怪妖魔斗,首先气势上要压过它们。淫么?那淫过它?
梅枝决定与一张姓小媳妇同睡,那媳妇的男人说:“我日日与她同床,却从未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只是晨起发现她衣衫被扒掉,人昏睡不醒。也曾求了符咒,次日却见符咒全被撕了,而人依旧如此。”
梅枝道:“那是因为你看不见它,我若瞧见了,自另有处分。”
只是与人同睡,振远却是不能带入房了,梅枝只得将他安置在堂外,临走前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道:“对不起了,今天你就暂时在这儿站一宿吧。”
为了确保那妖来张家而不往其他两家去,梅枝将那两家贴上了符咒,沾了自己的指尖血用朱笔画了。
只是这一夜,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两家的符咒被撕了几张,却也没什么东西进去。梅枝窃喜,这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作法还真能成啊。
第二夜,梅枝被一阵低喘声惊醒,一睁眼却发现身边张家媳妇身上确乎压了一个人,她半眯了眼瞄去,那人竟是张家男人。看那男人动情低喘,正在那里解媳妇的衣衫,梅枝大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脸便有些轰热,心里在骂,这张家的男人有外人在,怎还如此急色,这几日便忍不得。
但此时起身必是不妥,只得装作睡得不安翻身,在翻身的一瞬间,眼睛的余光瞄到了沉睡不起的张家媳妇,心头有什么东西闪过。她翻身背对着他们,忽地便从腰间抽出一张符猛地向后甩去,离得近,她果然听到那符“啪”地贴在了那人身上。她这才一跃而起,放出一朵焰花点亮烛火,又从怀中取出几张符准备射向那人。
烛光下,那人身上似乎笼了一层淡雾,那张家男人的脸却在烛火照耀下慢慢融去,露出一张相当妖冶的脸来,那符正贴在那人的左胸。那符只是定住了那人,看上去却是未伤半分,梅枝又将那几张符咒拍过去,不知怎么,竟有一两张歪歪斜斜地落了地,上了那人身上的几张也没如梅枝所想变为缚妖绳,梅枝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念咒了,叫了一声该死,便低声念了起来。那人低声笑了起来,嘲弄道:“小仙,你的法力似乎不够呢。”梅枝大窘,看了一眼尚在昏昏沉沉间的张家媳妇,心道:“还好,没人听见。”
说话间那缚妖绳倒是现了形,而这妖却依旧是这样,不曾露出原形来,梅枝正欲再掏符,那妖却已是从张家媳妇身上站起身来,肩膊的衣服也渐渐鼓胀起来,那两根缚妖绳发出轻微的崩裂声。它竟能突破自己的定身符与缚妖绳,梅枝的汗毛竖了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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