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姑娘的宅子并不象门口所见的那么窄小,而那黑衣人果然是将人带到这条巷子里来了,与那张大姑娘只是一个走前宅,一个走了后院。想到此处,她拉过了舒深:“我知道老四在哪里了。”
她又朝余姑娘嘿嘿一笑道:“没,与我相关的人倒是在你处。”余姑娘的笑脸便僵了一僵。
李玉田说此事由他接管,那便没无忧子、清风和梅枝什么事了。但梅枝岂是轻易肯没事的人?她说答应了清风要帮他忙的,而清风和无忧子是应了那张员外的所托,必得找到那小员外的,故此谁也没有撒手。
李玉田效率倒是挺高的,只这些些谈论的功夫,他已着人请了衙役过来,迅速围了对面的宅子。
他们在张大姑娘的宅子密室里找着了还迷晕着的老四和其他五个少年。其中果然有舒深左邻大嫂的独子。
说起来找到这个密室,也颇诡异,这密室竟是建在柴房与厨房的下边,开始衙役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只是梅枝偶尔经过柴房,走进去参观(她这个癖好却是自从振远被安置在柴房后新得的,即便是到了赵府,她也曾偷偷地参观过赵家的柴房)。柴房里倒是堆满了柴草,但除了柴草,梅枝还听到了怪异的声音,有些象那日在关帝庙中听到声音。梅枝的恶趣味发作,自是要仔细寻一下。结果一仔细,便发现来源竟是在地下,蹬了两脚,声音不但未消失,反而略大了些,且脚下有些空荡的回音。她便通知了舒深和李玉田。
找着那些少年后,舒深与梅枝负责将邻居小子带回家,那老四及另一个小乞儿便由无忧子与清风将其送回破庙了。将出张大姑娘家的时候,梅枝看着李玉田忽道:“李公子,你做的是什么生意啊?”生意大得让官府都随时听任调遣了?
李玉田道:“你既让我称你梅枝,你也别李公子李公子地叫了,我们也算是熟人了,这么叫着显生分。你可以叫我玉田。”
梅枝道:“玉田?我们不是太熟吧?这么叫着太暧昧了,舒深会不高兴的。”其实她是看到李玉田身后的许东凝与另一随从张得可塞鸡蛋的嘴形上推断出此称呼甚是不妥的。
李玉田笑着道:“梅枝若是觉得不妥,便叫我李玉田好了。”
其实就算这样,舒深心里还是有些麻麻地不'炫'舒'书'服'网',但也真是挑不出啥毛病来。
梅枝和舒深也是忙了大半夜才回到舒家,她想起这几日竞日为这少年失踪之事忙,倒不曾打理过振远。便也不顾夜深,打了一盆水先去了柴房。点了灯后,她觉得柴房里似乎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振远的姿势看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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