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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深觉得对。以梅枝的个性,忍耐赵小姐必是短时的,一个不耐,委实会弄得鸡飞狗跳。
然等他回了这边房里,见了梅枝,又觉得这么做实在有些对不住她。便又讷讷不能言。
如此这般,赵才女便决定亲自出马。
梅枝心情郁郁,她对舒深说:“我想喝酒了,我想一个人喝酒了。”于是她便带了振远寻了个酒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振远,也许这样,既是有人陪,又算是独自一人喝酒了吧。
不过这顿酒也喝得不安生,才下第二杯,桌前便立了两个人——赵才女和她的婢女。
赵才女是为自己谋福利来做思想工作的。她说:“梅姑娘,我知道你与舒公子早些年便相识,你又几度救他,舒公子对你是有感激之情的,有些依赖,所以他说不出让你作妾的话来。但是你若真的喜欢他,便要为他多着想。舒公子是延宁府的解元,这回中个进士也必不在话下,他这样一个身份,总要有个身份相衬的正妻。你家祝由科出身,这身份也太古怪了,他日他若发达了必遭人诟病。他需要一个知书达理,与他有共同语言的妻。你是能照顾他,但是你觉得在思想上你与舒公子相谐么?你理解他所做的诗句的境界么?”
梅枝喝干杯中的杏花酒,笑嘻嘻道:“赵小姐调查得倒清楚,天机阁该请你去呢。你既然调查过了,就知道我也是舒夫子教出来的,你说我不通文理,是想质疑舒夫子么?”
赵才女忙摇头道:“我怎会质疑舒先生?只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舒公子的想法,你未必都懂。”
梅枝轻笑道:“你懂么?你懂就该知道他喜欢我多一些,要不然你也不必使那手段。你既那般为他,当以他之好为已好。那你怎么不肯做妾呢?”
赵才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梅枝,你不要觉得你有貌便是配得上他。我先前说话是客气的,你一个村姑再美貌又能如何,只是给人做妾的命。再说了,你别逼我说出来,你在抚宁府的红线楼还做过姑娘,如此的不清不白,怎么可以做正妻?只怕我将这点说与舒家,你连妾也做不成。”
梅枝只觉心里好笑,舒深说赵小姐柔弱,待人又和气,便是这般柔弱法。她懒得再说,扔了一张黄符过去,正好贴在那一合一张的嘴上,懒洋洋道:“你省省力气吧,这事舒深不比你清楚?”
那婢女抢上前来骂道:“你对小姐做了什么?我家小姐好心好意来与你说说,你这不知羞耻的怎可如此?”
梅枝面色一变:“我这不知羞耻的村姑不是已听了你家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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