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银子的。”“老子”这个词她是跟着大师兄一路到延宁时见到一群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江湖人吃饭时常用的,听在耳中甚觉威武与豪气,故也拿来一用。只是这“老子”一用上,掌柜的竟连面皮都哆嗦了起来。梅枝摇了摇头出去了。
出了店门,她就觉得脑袋上顶上了石磨,抬不起来了。腿也软得很,心道:原来喝醉了是这样的。也难为舒深了,喝成这样,还能将赵小姐做成了熟饭。她起先还是有心等舒深的,后来便自顾自笑了起来,那赵才女才需要舒深扶着呢。她冲着身边的振远咕哝了一句:“背!”然后便真的伏在振远背上了。睡过去之前,她忽然想起:爷爷教的口令中,有“背”这个词么?!
舒深大约是戌时过后才来酒店的,可里面已没有了梅枝的身影。
他问小二梅枝哪里去了,小二认出了他,问道:“你是找那位有个斗笠男子陪着的姑娘的么?她喝醉了,被那斗笠男子背出去了。”舒深也没深究振远是如何将梅枝背走的,听说她喝醉了,便问是否给了银子。小二道:“银子倒是给了。不过姑娘身边那男子狐仙么?”
舒深愣了一下,摇头。小二便作出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给舒深描述了一番舒深走后的情景:“哎呀,公子,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也忍心让她喝闷酒,这不是喝出事情来了?”
舒深一惊:“她,怎么了?”
小二以一种预言家的口气说道:“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姑娘,一个人喝闷酒,陪着的这个又木乎乎的,迟早要被狂徒轻薄了去。下午你们来时那是没人,酉时过后,店里人多起来了。有几个狂徒见她一个独斟,醉得不轻,这边上之人又只是傻坐,连句话都不会说,显然是个哑巴,便上去调戏了。”
舒深心凉了一下:“她被欺侮了?”真若如此,他怎么跟爹和老支头交待?
小二喘了口气,摇了摇头:“可也怪,这上去之人,没几个能靠近姑娘身边的,都莫名其妙摔了跤。有一个还滚下楼了,便没人再敢上去了。”他又凑近舒深道:“后来掌了灯,这事就越发怪了,姑娘的酒和菜都吃完了,虽说是醉了,这姑娘酒量可也好,喝完了三壶杏花酒啊。我上去的时候,就看到那斗笠男子背后的墙上映了一只很大的狐狸的影子,只有影子,那个角落却只他们两个。后来姑娘便起身下楼结帐了。那姑娘带的可是只狐仙?所以能护着她?”
舒深无心纠结于此,只说:“那男子只是她的随从,不是什么狐仙,许是你眼花了。”他关心的是梅枝既是早走了,客栈里也不见人,她是上哪儿去了呢?
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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