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风道:“你可看出这是什么符?梅枝也跟着清风在转心思,自她觉得振远有些不一样后她也认真看过那符,只觉得那符不是纸质的,却也看不出是怎么样的。
清风凑到振远身前细瞧了一回,犹疑地问道:“不是黄符纸,难不成,难不成是金符?”
无忧子忽拍了一下桌子,倒将梅枝唬了一跳。只见老道原本黄白的面皮中透出兴奋的红晕,点头道:“对喽对喽。我这一辈子也就见着过两张金符,咱们观里有一张,这是第二张。”
梅枝对道法不算精通,可对旁枝未节的东西却是十分感兴趣的,故而她也知道,金符是道家符纸中最高级的一种,非道法精深者不能用。其实别说是金符了,即便是低一些的银符、紫符、蓝符,一般的道士也不得见,也难怪乎无忧子是如此的激动。于是梅枝便也凑上去,原来这颜色昏暗,纸质不软不硬的就是金符,也难怪捏着轻薄,但无论什么风吹,这符纸都不带飘动的。
无忧子喘了口气又道:“现如今能使金符的道士也没有了。振远头上这张大约有一百二三十年了,以画符的习惯及样式看来应该是我玄云观中法力高深者所为,却不知是哪位祖师爷。只是这支振远却也是个传奇的人物。”
梅枝一听这话,耳朵便竖了起来。
无忧子又道:“就我们观中所编的道家杂语录》中所记,这支振远是前朝一位捕快,却是大大的有名,因缉盗有方,武功高强,无论怎样的悍匪神偷,只要是支振远想抓的,即便是遁去隐居二三年也逃不过他的手。正是有此功绩,株州、湘州、池州、宣城、庆城、乌程六城都来聘其为总捕头。”
清风道:“一人身兼六城捕头,可也辛苦。”
无忧子道:“非也,他倒不是一口气承了六家,而是先后担任。倒不是说他没有能力承六城总捕,但据说,他自己说的,同任六家难免分心,不如独承一家,为期一年。但他虽说独承一家,六年轮了六城,但其他五城有难解之谜时亦会来寻他相助。
这支振远也算是少年成名,他出名时十八岁,担当株洲总捕时是十九岁。他人聪慧敏捷,又急公好义,因此十分得人尊敬。但是他又是个凡事由心之人,也曾因私纵放过有冤屈之嫌犯。后来他名声大振后,京里曾招他去刑部任职,他却不肯答应,索性辞了差事,出入江湖。”
清风又道:“我瞧着他,似乎年纪也挺轻的,后来又是怎样故去,成为行头的呢?那道家杂语录》中只说支振远好道,与玄云观有渊源,却未曾提到他之死因,及后事。”
无忧子点头道:“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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