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玉田居然还是知道了。那日打趣梅枝道:“怎么别人跪你,你还觉没牛俊?br />
梅枝耸肩道:“我们横村,接受跪的只有牌位和死人。这两样我都不愿意做嘛。这跪得我,好象西去不远似的。”
李玉田无奈摇头:“枝儿,你会慢慢习惯的。以后不要再说如此丧气的话。”
这事过后,梅枝便将它扔到一边去了。但有一日在王府花园里闲逛,却听到一个令她吃惊的消息,那个叫着绿的姑娘,被拔了舌头扔进了后面的杂院,专事浣衣之事。梅枝是隔了花无意中听到的,听完了真是一抖。其实不在于李玉田惩罚人的手段,而是李玉田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梅枝并没有说,而那两位姑娘看似与她私交甚好,那着绿所说的话是怎么到了李玉田的耳朵里的呢?这足以让梅枝觉得这王府太不安宁。
李玉田比较忙,虽然他自己说要陪梅枝用晚餐,却往往不能实现。梅枝觉得他既然这么忙,要做到这点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便大度道:“你忙吧,我自己吃便行。”其实梅枝觉得和他一起吃也不自在,后面总是立着四大天王,让别人饿着肚子看自己吃饭,这让梅枝觉得食不下咽。于是同进晚餐,有时便成了同进宵夜。
梅枝曾跟李玉田说,亏得爷爷传了她这门手艺。倘若让她去大户人家做丫环,光饿着肚子看人家吃饭这一条便能让她怨恨丛生。李玉田大笑,说:“你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给人做丫环?让人疼惜都来不及。”梅枝想,让人疼惜的不都是象赵才女那样的女子的么?她这样强悍的人只怕是会让人想着征服吧。
与明月重逢归来的那晚,李玉田照例来梅枝暂居的迎喜阁看她。这本也没什么,他几乎日日要来看她,可这回却是携酒带菜的前来的。
李玉田道:“枝儿可以陪我喝点酒么?”
梅枝道:“其实我不会喝酒,也不会品。不过你心情不好么?我陪你一回好了。”
李玉田挥退了春红与蓝林道:“枝儿肯陪我,我很高兴,必得要喝尽兴了。”
李玉田说,这酒叫遇春,算是抚宁城的特产。梅枝听说过,据说要窖十年方才拿出来卖,酒过十年,原本一壶的便缩成了半壶都不到,再重新装了壶发卖,这价钱自不是平常人能承受得起的。
李玉田带来的却是两个琉璃杯子,他将那壶酒缓缓地倒入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散发着浓香,竟有些粘稠似蜜。梅枝吸了吸鼻子道:“好香!”
李玉田笑道:“你尝一口,比之杏花酒如何?”
梅枝放下杯子,有些不悦道:“你着人跟着我?或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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