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停了下,然后轻轻地擦过。伤口已愈合了,但总是还有痕迹。想来他与那延泽的一战也不是那么顺风顺水的,要不然收了那魔头已二十来天,怎么还呆在云梦泽中,想来是在养伤了。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便痛了一下。
及至梅枝开始脱振远的裤子,外裤还好,亵裤却是脱得甚不顺手。她只觉得振远格外僵硬,她陡地便想起,振远行动打架皆自如,早就不那么僵硬了,这会儿却又是怎么了?抬头一瞧,发现振远的眸色十分幽暗,蜜色的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她拍了拍振远的腰道:“哎呀,振远,放松一点啦。我以前又不是没给你擦过□,该看见不该看见的全看了。”
这话一出口,抱臂倚在门后看热闹的明月“卟哧”笑了出来,道:“梅枝,也就你这样的姑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和现在能一样么?又不是李玉田那样的人,出浴什么都叫人侍候着。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让你一个姑娘在那□洗洗擦擦的,起了火怎么办?”
梅枝却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起的什么火?振远他那么凉。”
也不能怪梅枝姑娘此时迟钝了些,因为她从来没有将振远与一个活生生的正常男人联系起来。
还没等她想明白,水盆里一道水线凌空而起直射门边的明月,明月轻盈一躲,然水线力足,竟在他的袍角穿了一个洞。
振远按住梅枝的手,接过那刚绞好的布巾道:“梅枝,我消了符,自己来便可以了。”语气倒轻柔,却是甚怅然。
他自己洗了,梅枝忽然觉得自己若是在边上观摩似乎是很不妥了,便背转了身道:“那,衣服给你放在床边了,我,先过去了。”
振远“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明月也想跟着走,振远却道:“明月,我需要你帮忙。”
梅枝出了门,转身掩上门,忽然便有些悟了,振远,不再是行头了,他已经很不一样了。
那晚,明月没有回来陪梅枝。梅枝一个人在床上很是翻一阵子才睡着。
其实振远有些古怪啊,既然早就行动自如了,又不好意思让她洗,她刚提出来时便应该拒绝了呀,可他怎么会到了那个要紧关头才拒绝。梅枝想了半天,归结为他跟自己一样,是习惯了以前的相处模式,一时没有想起。
再想想明月,很有撩拨振远的嫌疑。以他与振远的熟悉程度,只怕先前亲自己前也已感觉到振远来了,故意为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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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远从容不迫地一件一件套上干净的衣裳,招来小二拿走水后才转头看悠闲地坐在床头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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