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重重地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那人一回头,果然是大师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是你?梅枝?”“原来真是你啊,大师兄!”
大师兄见了梅枝分外惊喜,拉了她的手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跟着舒公子进了京,一直陪着他呢?我却才要进京寻你。”
梅枝道:“我没跟舒深在一起,他自有他的大好前程要奔。”
大师兄闻此言,一惊,略有些气恼道:“梅枝,这又是怎么回事?舒公子瞧着斯文,竟是始乱终弃么?”
梅枝摇头道:“我没有被他乱过。此处说话也不方便,咱们找个地方吧。你寻我却又是为了什么?”
两人寻了一家小酒楼坐下,梅枝简单地将舒深的事与他说了一遍,强调道:“是我不要他的,就算是我始乱终弃好了。”
大师兄听了半晌不语,后道:“幸亏没有婚约,咱横村的姑娘确实也没有给人作小的。只是你这婚事不成,师傅他老人家只怕又添一件忧心事,更不好罢了。”
梅枝有些后知后觉道:“我爷爷怎么了?是他要你来找我的么?”
大师兄道:“不是师傅要我来找你的。但是师傅他最近身子一直不太好,我有些担心。京城我以前一个知交正好写信来邀我前去住几日,我便想乘此机会,找找你。让你回去看看你爷爷。”
梅枝有些震惊:“爷爷身体不好?爷爷一直身体很好的呀,我走的时候,他还非常好,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大师兄道:“是,师傅身子一向好。可是往往身子好的人,有个什么病,便真是如山倒。所以我才急着想要找你回去。还好,我们做祝由科的,向来短命,师傅已经算是长寿的了。”
梅枝再也坐不住了,与大师兄告别后匆匆回了梅家的别庄,想要跟梅清道别回家。可是下人们却回说,大公子到邻县去了,要明日黄昏方回。梅枝哪里等得住,给梅清留了一封书信,说家里爷爷身子欠安,自己必须回去了。让他先回巴山,他日她定当自己寻回巴山去。
她带着明月振远出门时,下人极力劝阻,说已过午了,小姐出门不安全。梅枝道:“我惯常都是夜间行走的,却是不怕。”下人还要再拦,却见振远横在面前,竟是怎么绕也近不了小姐身边。等他感觉能往前走几步时,梅枝带着一行头一狐早已去得远了,不由跌足:没看好小姐,不知公子回来怎么交待。最好小姐不要出事啊。
一到了郊外偏僻处,明月便回了人身。他见梅枝满脸惊慌,面有苦色,心知她虽说新近认了亲,到底爷爷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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