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乌寨位在荒凉贫瘠东北草原,有着高高低低的起伏山丘,当中有一条小溪水流过,流水不丰,但长年不竭,这儿居民不多,听说前个朝代这里原本是一小队官兵驻扎之地,歷经百年岁月,官兵早已不再,但其军属家眷就这么留了下来,他乡变故乡,也不知歷经几个世代,反正这些居民早已落脚生根,成了当地人。因为这里地处入关的便道附近,常有经商的旅人路过,不过因为半天路程就可入关,所以在栖乌寨打尖住店的人很少,顶多有两三间茶店,供旅人歇歇脚。
原本小村落寧静过着日子,不过这阵子,却不时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爆炸声,村里老头儿忍不住好奇,带着两年轻小伙子去张望了一下,回村后直往家门口走去,边走还边摇头,嘟嚷着说:「怎么这儿平白无故来了这些个兵爷,以后可还有安静的日子可过吗?」
老大娘和一群街坊跟着老头屁股后头直问:
「老头子你到底看到了甚么,倒是跟我们说说呀。」
老头儿说:
「还不就是外坡头,刘老弟常去放羊吃草的那片毛草地,不知啥时,来了一大堆的兵爷,搭了好些个军帐就这么住了下来,老没事放砲仗,这阵子轰轰的响声,就是这么样子来的。」
老大娘说:
「唉呦,你可是看清楚了吗?那些兵爷啥时来的呀,怎么都没注意到,你看他们会不会到我们村里来要这个,要那个,可万一要的不足,会不会搞得我们都没得吃啦。」
老头儿说:
「俺怎么知道,反正俺看呀,大伙儿得准备准备,如果真不行了,咱们最好先回关里头避避。」
老大娘叹息的说:
「这怎么行,离开了这里的庄稼,这可怎么活呀。」
老头儿有点气呼呼的说:
「不然怎么办,都说兵爷就是穿了官服的土匪,没两样,别搞拧了,连命都给赔上。」
大伙儿七嘴八舌的出主意,乱哄哄的可吵杂了,谁也没注意到,在这街坊人群中有位陌生的大爷,看来五十好几,像是经商跑单的商人,跟大伙儿瞎凑和了一会儿之后,便独自离开,老头儿眼尖,就问了路口开茶店的孙二娘说:
「二娘呀,刚刚你身边的那位大爷,是打哪儿来的呀。」
孙二娘有点烦躁的回说:
「我怎么知道,还不就是跑单的商人,买口茶喝,看见咱们这儿热闹,过来打探个新鲜,这有甚么奇怪的,大概看了看,没他的事,这不就走啦。」
说的也是,大伙儿都见惯了这样的外地人,老头儿问了问,也就没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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