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咱刚刚不是说了吗,外表症状相同,但脉象可不一样,咱想想,得用别的法子才能紓解司灵使的病痛,这几处穴道为百会、风池必经之穴道,分散脉劲,应可达舒缓之效。」
明理文正跟何光远解说如何医治进贤之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每根细针所镶上的小玉片竟然开始微微的散发出萤光,何光远首先发现,眼睛睁得大大指着说:「太…太医,你看。」明理文话还没说完便跟着回头,还没说出的话都吞了回去,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吃惊的看着。
「以前会这样吗?」何光远问明理文。
「没有,从来没有,虽然这针镶玉片的确是为了顺引灵气,但从来没有灵气会强到让玉片都冒火了。」
两人看的入了神,明理文一会儿绕着进贤左右打量,一会儿又陷入沉思,这时忽然有人在卧房门帘外通报说,辛首席来了,何光远赶紧掀起门帘探头张望要辛可亭赶紧进来。
辛可亭一进来,与明理文、何光远拱手打个招呼,便立刻被眼前的针镶玉片给吸引住了,不禁吃惊的问说:「这是……?」
明理文便将刚刚诊脉所知详尽的与辛可亭交换意见,只见辛可亭频频点头,明理文说完,换辛可亭陷入沉思,不一会儿,忽然见辛可亭解下系于腰间的配玉,紧握在手中说:「看来,这不单单是过灵之伤的问题。」
说毕,辛可亭便闭目静心,一会儿之后,辛可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时明理文与何光远就看见辛可亭睁大了双眼,一付神情激动的模样,但两人这时都不敢跟辛可亭说话,问他怎么了,因为他俩知道,辛可亭正进入灵体感知的境界。
辛可亭激动的神情慢慢的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专注观察的眼神,这时就看见辛可亭伸手将原本放在进贤眉宇之间玉石轻轻的向上推了一点,推到了神庭穴的位置,忽然这块玉石发出刺眼的光亮,但是光亮一闪即逝,当光亮散尽,针镶玉片的萤光也同时熄灭,就看见进贤似乎不再痛苦,表情安详的沉沉睡着了。
进贤的情况似乎稳定了下来,辛可亭与何光远先退出了主卧房,留明理文善后,两人坐到了前厅的茶几桌前,相互小声的讨论了一会儿,接着何光远便问着旁边的小太监,去看看清需倒底起来了没有,小太监便赶紧到后堂找人去,不一会儿领着一脸迷迷糊糊的清需进来。
「何执事,咱刚刚就说过了,昨天晚上,咱伺候进贤大人吃完晚餐后,收拾了碗盘,打扫了房间,就让司灵使大人早早就寝,见着大人安稳的睡着之后,咱也就回房歇息,没有再出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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