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性却不是。”孟帝君深深地看了沈雁杳一眼,终于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叹息,“她已经足够好了。”
“请青容夫人为我治疗吧。”
治疗这种事当然事不宜迟,在场几位都是随便用了几口就迅速结束晚宴。
全无顾虑的孟帝君跟着顾青容到了一处空置的房间,让顾青容为她处理瘀滞的脑髓。
连续几日治疗中,孟帝君想起的越来越多,看着沈雁杳的神情也越来越复杂。
治疗结束,孟帝君留下一根足以证明她身份的簪子,悄然离开。
顾青容把发簪握在掌心许久,也忍不住叹气,心想,真是造孽。
她把簪子交给女儿,郑重地吩咐:“以后对待孟帝君要尊敬些,她是真心喜欢你,不希望你为难的。”
沈雁杳:“……”
呃,不是吧?
孟帝君这几天甚至都没来看她一眼,明摆着接受不了她的性别。
所以,孟帝君喜欢“雄鸟妖”是真的,喜欢她却未必了。甚至连孟帝君提前离开,恐怕都是不希望再见到一个女装打扮的自己。
沈雁杳直接把发簪插在浓密的秀发中,蹦蹦跳跳地表示:“妈,没事了,我就去找大师兄玩了。”
“鱼信能陪你玩什么……”
“大师兄的翅膀手感棒极了,我好久没摸到了,而且他的鳞片手感也特别棒,凉凉滑滑的。”沈雁杳跟母亲说完,就笑嘻嘻地离开了。
顾青容站在原地,终于忍不住想:鳞片……鳞片不是长在鱼信神子下半部分的么,杳杳到底怎么摸到的人间鳞片!
小女儿真是行事越来越没有顾忌了,难怪惹上一个又一个。
不对,说起来,鱼信似乎有点太照顾她了。
不会是,鱼信也……吧?
顾青容带上怀疑地眼光,审视起鱼信的所作所为。
鱼信却不知道这些,沈雁杳这一路颠簸看似轻松,实则始终暗藏杀机,要不是运气好,指不定哪个环节,人就就没了。
于是,在沈雁杳的“求求你啦,师兄我想摸摸羽毛和鳞片”的请求下,他坐在客院水池中,同时放出了翅膀和鱼尾,一个不小心露馅让沈雁杳看出端倪。
“师兄,你和我浴池里的雕像,挺相似的啊。”沈雁杳阴恻恻地开口,从他尾巴用力扯下一枚鳞片,瞪着鱼信咬牙切齿。
要脸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
于是,鱼信完全不要脸。
被沈雁杳发现那个“于是浴室雕像”的秘密,他一脸平静的垂眸:“我在的地方,有些与我相似的地方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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