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妈的站满了人!”
岑稚问她以后还谈恋爱吗?
她边擤鼻涕边哭着说:“谈,怎么不谈,再来十个八个,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套路是老子不知道的!”
然后第二次又被渣了。
从此颜控转声控,痛恨渣男。二十出头的年纪,封心锁爱只想搞钱。
往事不堪回首,祝亥颜叹口气,转而运转起商业头脑:“不过程凇声音条件是真的绝,有空知会他一声,以后破产了欢迎来我们工作室打工。”
仁义不成买卖在嘛。
“得了吧。”
岑稚毫不留情地戳破她幻想,“他随便卖一块表都够花到你破产。”
祝亥颜:“……呸!”
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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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电驴迎着风穿过喧闹繁华的高楼商厦,一路飚到西河街。
汀宜市近些年着重发展旅游业,很注重保护历史底蕴深厚的老城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西河街。
红砖小巷幽深曲折,雕花矮楼错落不一,沿路开满琳琅满目各种小店。
这里不如隔街人流密集,马路上见不到几个人。但能在西河落户的都是汀宜老住民,千万拆迁费不当回事儿的大爷,开店不图赚钱,纯消遣。
小电驴七拐八拐进入巷子,嘎吱停在一家很有年代感的小卖铺门前。
路边一棵老香樟拔地而起,树干合抱粗,枝繁叶茂得快遮住半边天。
穿白背心和大短裤的老爷子正坐在树荫底下的小马扎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跟隔壁摊的老头唠嗑儿。
“……呦,您以前还搁婚介所上班儿啊?多有前途的活咋就不干了——那您手上还有啥好苗子不?”
老爷子一把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响,“不找老伴儿,我就问问。有没有啥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您这眼神儿啥意思啊?都说了我不好这口儿!”
头顶落下片影子,正吵吵着的卫杨一仰脖子,跟站他后边的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