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我在做实验。”
谢逢周没有问什么实验,顺着她往下接:“发现什么了?”
“发现和我想的似乎有些出入。”
岑稚探身将ipad放到书桌上,拉开第二层抽屉,找到在荣宁县过年逛三明街时套圈赢的兔耳朵发箍,戴在头上后,把视频镜头对准自己的脸,“那我这样呢?你喜欢吗?”
“……”
视频对面的人没说话。
他往后靠了下,双手环胸,喉结微微滚了滚,然后白净的耳廓红了。
“喔。”岑稚恍然大悟,“谢逢周,原来你不是毛绒绒控啊。”
之前她戴兔耳朵发箍,他耳朵红了,再加上他喜欢皮卡丘,养五折,头像还是兔子,她以为他喜欢毛绒绒。
谢逢周嗯了声,眼神像箭勾子似的直直盯着她,很坦然地承认:“我只是对你有反应。”
岑稚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砸得心跳如撞钟,气氛忽然就不对劲起来,她视线匆匆下撇,发现他身上那条抽绳运动裤的裤腰系的很随意,松松垮垮地散在腰间,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她透过镜头把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喉咙莫名有些干,岑稚清清嗓子道:“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谢逢周偏头笑了下,微微倾身凑近屏幕,食指不轻不重地叩了叩面前的桌沿,低声控诉:“有没有良心啊你。”
“那我……”岑稚手指捏着被角边缘,“那我现在离你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