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还是能抵抗的。
“算了吧你。”
谢逢周冷酷无情,“别为难自己,家里有一个会做手工的就行了。”
岑稚不信邪,把四不像的一团纸拆开,自力更生重新捣鼓几分钟。
最后叠出个圈。
“你这什么?”谢逢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可乐,“空心月亮?”
岑稚没理他的调侃,把他抄在兜里的那只手拽出来,低头将广告单折成的纸环从他的无名指推进去,折的宽松,戴上后还留有空间:“给你叠个戒指,省的你继续祸害小姑娘。”
“……”
谢逢周单手拎着可乐,懒洋洋地站在那儿,瞧着她没吭声。听她说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摇晃地逗她,“是不是你说今天不用戴?嗯?”
他昨晚给五折修玩具,不小心在手上划道小口,在无名指指根的地方。
岑稚担心他戴着戒指会磨到伤口,让他摘下来放在床头柜里了。
岑稚被他捏的嘟起嘴,握住他的手腕拿开,才不管:“反正你的左手要一直放在外面,不许揣进口袋里,听到没有?”
谢逢周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欣赏两秒这枚戒指,评价:“真丑。”
岑稚:“……嫌丑你还给我。”
她说着要摘下来,谢逢周把左手背到身后,没让她碰,用可乐罐敲一下她额头:“第一次,可以原谅。”
“谁说第一次?”岑稚满脸你少自作多情,“我给别人叠过好多次。”
谢逢周闻言眉梢一挑,倚着站牌微垂着眼冷淡地睨她,又把视线撇向旁侧:“你这小孩我有点不喜欢你了。”
岑稚没忍住笑出声,赶紧咽下去,抱住他的腰哄:“哎呀别嘛。”
“骗你的骗你的,你是第一个。”
谢逢周掰了下她缠上来的手,力气不大没有掰开,索性也就由她了。
……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