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哥哥。 嘴里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苏姑娘的作品,苏姑娘同哥哥一没沾亲二没带故,这点礼教还是要守的,也许苏姑娘年轻,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来邢夫人应该是明白的。”礼义廉耻都不懂的姑娘,这做娘的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苏佳尔一看妹妹越变越黑的脸,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后对舒畅道:“舒姐姐,我妹妹自小被娇宠着,性子有点无法无天,又天真烂漫惯了,你可别介意啊!”
说着又瞪了一眼苏玉尔道,“还不快收起来。”苏玉尔这才怏怏的将香囊丢给身后跟着的丫鬟。
舒畅微笑着摇了摇头,天真烂漫,亏得苏佳尔说的出口。等到了二门处才道:“两位苏姑娘,请留步!”然后与红玉几个一同上了马车,心里暗道,以后还是少和这种人打交道。
马车行至苏府正门口就与舒余昕、顾少堂的车汇合,一齐往玉泉山庄的方向行去。
舒畅一直以为哥哥来杭州养病只是个借口,毕竟舒余昕虽然看上去身体弱了下,但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也没发现有什么严重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她真的想错了,舒余昕的寒症一旦发作,那是会要人命的。
马车才驶进玉泉山庄,就听到顾少堂在马车里高喊:“福伯,快抬暖轿了,子墨的寒症发作了。”
舒畅刚下马车,听到顾少堂的喊声赶忙跑到他们那边,福伯已经动作迅速的叫了两个小厮抬了一顶暖轿过来,这边顾少堂抱着舒余昕下了马车,只见他双眼紧闭,原本白皙的脸带着一股青灰色,而双唇更是泛着紫。虽然身上盖着厚厚的羊皮大褥,可是那身体还是在发抖。
舒畅一时间有些发愣,自从跟着舒余昕从陈家出来后,舒畅便将他当成了自己的靠山,可她从未想过这个疼她入骨的靠山身体竟脆弱成这样。而她甚至连想帮忙都无从下手。
顾少堂将他放进暖轿,小厮立马抬着往粹羽居行去。
到了粹羽居,福伯立马吩咐开来,贴身小厮阿福、阿禄抱着舒余昕去泡温泉,丫鬟悦耳则去煎药。另外又在粹羽居里里外外都添加炭盆,务必让整个屋子都暖起来。
等到舒余昕整个人被塞进加厚了很多层的被窝里时,众人才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舒畅见哥哥还未醒过来,只是脸上那层青灰之气褪了些,等到悦耳端药上来的时候,舒畅主动接过了药。
“三小姐,少爷要到明天才会醒过来,时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等一碗药喂完,福伯才上前劝道。
“福伯,哥哥的病多久会犯一次?难道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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