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那她还有没有逃出这里的机会·
舒畅用力的握着椅子扶手·指节微微泛白·沈长兴现在还有耐·跟她慢慢磨·但若他失去了耐·呢·舒畅一想起那双邪肆的双眼·心就止不住的下沉·
一连三天·舒畅虽然好吃好睡的被关在这个院子里·但她的心渐渐焦躁了起来·三天了·她还是没有发现这个院子究竟在大燕朝的哪里·屋子里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是受过训练的·一碰到敏感的话题就会避重就轻·她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而且日子越久·舒畅明显感觉到沈长兴的耐·渐渐告罄·她真的很害怕当沈长兴不再打算同她周旋的時候·那時她该怎么办·
晚饭的時候·沈长兴意外的没有出现·舒畅一个人用完了晚膳·
夜里·舒畅正对着梳妆台将头上的钗环褪去·却见到沈长兴却冲了进来·舒畅看沈长兴双目有些··心里的弦一下子蹦的紧紧的·随手将一根鎏金簪子握在手心·
舒畅面色凝重的望着离她几步远的沈长兴·这三天·沈长兴每天都过来和她一起用餐·虽然可以感觉到他的耐·正在一点点流逝·但她却没料到他这么快就爆发了·
沈长兴几步走到舒畅跟前·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妖艳而又残忍的笑:·他们说女人都是犯·的·你越是等待·越是温柔·她便越自以为是··
舒畅的心里升起一股恐惧来·沈长兴的样子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但她也知道现在不能表现出一丝怯懦了·想到这·舒畅盯着沈长兴·讽刺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被你囚·在这个鬼地方·还应该感激你·然后回应你··
舒畅轻轻的摇了摇头·换上一脸轻蔑的表情:·你说你爱我·你的爱难道就是体现在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吗·那我可以告诉你·便是你得到了这身体那又怎么样·在我眼里你连萧奕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舒畅说出这种话来·便是在赌沈长兴的骄傲·她知道沈长兴是一个极度自恋、极度骄傲的人·所以掳了她·还将她当上宾·企图以他本身的能力来打动征服她·这样的人·用激将法·要么便是成功·要么便是彻底的惹怒他·
·她总归还有五成的机会保全自己·
但这一次·她却赌错了·沈长兴听了她的话·眼中的暗红更深·嵌着下巴的手往下移·纤细的脖子·一手就可以握牢·手指慢慢的收拢·用力·
舒畅觉得胸腔的空气一点点的被挤了出来·脸因为缺氧而憋地通红·舒畅的脑袋闪过一幕幕和萧奕相识、相知的画面·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原来人临死之前真的会闪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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