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心肠,怕是半点情分也是不顾念的便把大夫我丢至牢中,一并同那常氏一族吃牢饭去喽。”
沈鱼叫他这番话逗的张是展了颜,温方瞧见时机便再说上一句:“二爷这段时间着实对姑娘想念的紧,只依着他性子怕是不会同姑娘说的。先头他瞒了你自是他的不是,你生他气也是应当的,只敲打几回便是,可若要用力过猛了,毕竟二爷身上还带着伤,回头大夫我免不得又得麻烦一回,你也是知晓他这个病患的脾气秉性,实在是不大讨喜。”
他这一语双关的,沈鱼如何听不出来,也听着叫人心中一暖,只弯了弯眼睛道:“多谢温大夫提点,奴婢定是把握好分寸。”
“对对对,便是分寸,定要趁着机会好好整治一回,瞧他日后还敢不敢再这般独断专行,这般的日中无人……啧啧啧我瞧也这普天之下也便只有姑娘能治得了那人,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沈鱼才感念他一回,却是他这一番话竟是越说越不成体统起来,只忙开腔打断一回:“奴婢想着小玉睡了一个冬天也该饿了,便拿了些肉食过来,温大夫若是得空便将这些食物端给它便罢了,奴婢突然忆起还有些事儿未办,便先回去了。”
说罢便将手中的篮子塞给温方,只快步出了药庐,头也未回上一回。只瞧的温方一头雾水,摸一摸自家英俊无双的脸心里嘀咕一句:也不吓人呀。
第94章 真心
沈鱼出了药庐沿着条青石铺就的小道走了许久,不知怎么么便又来到了香雪林里,拿着帕子扫一扫那石凳上的灰尘便落了坐。温方那一袭话说的叫她生出许多感触,虽是未曾问过一句,只漠北一行其中内情大约也知晓个清楚。
又闻柳淮扬那里似乎伤的不轻,心中隐隐生出些担心的意思。
沈鱼有些恼恨自已这般心软,分明是他错在先……叫她心伤许多时候,将将才要放下又出了曲罗山那般事儿。沈鱼坐了许久,也不嫌冷,末了也未想出个什么结果,只起了身往那小厨房去了。
他既是身上有伤总归要吃些滋补的将养一番,原便是底子不大好,若再受这般伤不好好养养难免留下什么病根。
天擦黑,沈鱼端了才端着一盅子将炖好的冬瓜排骨汤从小厨房里踏出来。
抬腿迈进了润泽堂,桌上饭菜已经条好,偏生柳二爷安坐在榻上翻着书册并未有用的意思。
见着来人才起了身,未语先是弯了嘴角:“来得正巧,陪爷一道用饭罢。”打死也不承认原本就是等着她一起的。
沈鱼点了点头便将那一盅子浓汤放在桌上,盛上一碗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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