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两怕把他抠下来……”
那人僵住,别人当场戳穿,脸上挂不住,留走不是,压低头难掩堪色。
程溪摇摇头,知道那句“媳妇儿”是他信口雌黄的幌子,听了也没往心里去,嘟囔道:“诶!别恐吓人……”
啤酒瓶应声倒地,孟平川收回之前那副吓唬人的嘴脸,低头瞥一眼,不自觉放低音量说:“我没打断他的腿就不错了……”
程溪以为他替自己出头,心生感激,湿亮着眼看他,结果孟平川松开手坐回原处,恢复往日的口吻:“看什么?没指望拿你那点工钱,我当日行一善了。”
程溪趁他不注意喝了他一口酒,有心拆穿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你要是日行一善就该每天一早把巷子口扫干净,还有你那嘴……也给清理干净了,省得一天到晚诬赖人,也不知道是谁挤兑谁。”
程溪声音越说越小,她觉二人近来常见关系有所熟络,但说这样的玩笑话她怕自己冒昧了,但孟平川也没那个好脾气,拿过肉串儿的手拍到她头上:“记仇的小丫头片子,一句话都说不得!”
“我们这儿才不叫丫头片子,说得跟旧社会似的。”
程溪和孟平川几乎同时想到那句“囡囡”,她曾经想读语言系,法语或是俄语,传说这两门语言的元辅比例最佳,念出来有种黄金比例的恰当美。
但当那晚孟平川沉着嗓音喊了句“囡囡”。她才发现她以前的想法有些误区,她开始觉得俄语亦或是法语这样浪漫的语言,应当由男人来学,暗哑的嗓音透着言语间的端正、肃穆,尾音似轻烟,又描绘着慵懒。任你与他直视时,也琢磨不清他的喜怒。
“结账。”孟平川仰头喝下最后一口啤酒花,“那边有自来水,你涮涮口去,嘴巴肿得跟谁咬过似的。”
程溪海带结卡喉,剧烈咳嗽起来,站起身扶腰恨不得把酒瓶子丢他脸上去,“胡说什么啊你!你给我坐在这,我结账去……”
“洗脸去,瞎嚷嚷你倒来劲。”
“我哪儿……”
“快点去,别跟一女鬼似的瞪我,”孟平川边走边从口袋里掏钱,听身后没动静,收起笑脸回头:“去啊,傻站着干嘛?人家是傻白甜,你怎么整一二傻子,不对,二愣子……”
正往肉串上撒孜然粉的老板娘听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接过孟平川的钱,说:“你家小媳妇儿脾气算好的了,平时我看不少姑娘家家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把人家男孩子搞得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伐!”
“是么?”轴着呢,孟平川笑。
老板娘的话被山一样的孟平川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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