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头。
“咳咳,嗯、要不我先去刮个脸?这样胡子拉碴的不好看。”立嘉容摸摸下巴,站起身来。
福儿慌忙抬头,“啊?哦,好啊,妾身伺候爷梳洗吧。”
“不用了,你早些睡,我一会儿再来。”立嘉容板着脸,边说边往外走,走到门口又补了一句,“我很快回来。”
说完立嘉容匆匆走了,福儿这才摸着滚烫的小脸,一遍一遍回味着刚刚的对话,只觉得心里甜甜蜜蜜的。
小方子战战兢兢的拿着刮刀,手哆嗦着不敢给立嘉容刮脸,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的立嘉容哭丧着脸说,“爷,咱能不能明天再刮?奴才、奴才手抖的厉害啊……”
“没用!”立嘉容横了他一眼,小方子又哆嗦了一下,整个人缩到了一边。
“您就是再骂奴才,奴才也不给您刮。您说您大半夜的,非得刮什么脸啊,在外面奴才就提醒了您好几次你都不理,回到家了倒积极了……”小方子站在一边嘟嘟囔囔的说。
立嘉容眼一瞪,“话很多是不是?拿来!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回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小方子巴不得立嘉容自己动手,忙不迭把刮刀递给了立嘉容。
一柱香后,福儿看着脸上挂了好几条血痕的立嘉容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小方子也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吗?”
立嘉容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安置吧,我好些日子没睡个好觉了。”
福儿犹豫了一下,“要不爷还是回房睡吧,妾身这样……不太方便。”
立嘉容不理会她,直接脱了衣裳翻身上床,小心翼翼的把福儿搂在怀里,粗声粗气的说,“快睡,我明天一早还有好多事要忙。”
福儿调整了一个姿势,窝在立嘉容怀里似乎格外的舒适,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找没落的心也总算安了下来,弯弯嘴角,福儿甜甜的睡去。
立嘉容待福儿呼吸平稳后才慢慢睁开眼睛,趁着月光,轻轻在福儿唇上偷个吻,满含怜惜的呢喃着,“我的福儿……”
整个南下郡百废待兴,立嘉容依然忙的脚不沾地,可福儿的日子却过的不温不火,因她双手双腿都不方便,平日里若是闷的慌,就命人搬着摇椅躺在院子里,曹小满在地动那日动了胎气,被姚俊生勒令在家躺了快一个多月才让出来遛弯,住在外院的其他夫人们或帮助善药堂的病人,或帮着安置善民堂的灾民,唯独她二人只能在家闲闲的说话。
月余后,立嘉容回到素园已经很晚了,福儿本已用过了晚饭,见状又陪着立嘉容用了一次,当着春梅春兰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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