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挑,重回少年时代最叛逆时的骄纵野艳,目中无人。她轻哼道:“陈晴莎是你的心头好白月光,在你心里,她肯定地位特殊。”
“我没有。”
韩锦书:“没有才怪。”
言渡:“。”
言渡知道她喝多了,闭眼捏了捏眉心,不想鸡同鸭讲与她争辩。
韩锦书见状却颇为洋洋得意:“被我说中了吧?”
“你说中了一点。”
“哪点?”
“我确实有个执念白月光。”言渡瞧着她醉酒酡红的颊,四平八稳地说:“年少时,我把她藏在心底顶礼膜拜,从来不敢高声语,只因恐渎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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