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度,甚至更甚之前。
李持盈曾笑问过邹家十郎到底拿了多少银钱,才让三郎哥哥如此出手大方,豪爽无 比。李隆基却只淡笑不语,不单只是自己日日宴请,更使了大笔钱与王毛仲,日日拉着 那些武人饮酒作乐,跑马斗鸡,赌钱为戏。上万钱输出去面不改色,就是有时赢了钱也 是转眼间又挥霍出去。
朝光看不过眼,暗里同李持盈骂王毛仲胡乱糟蹋郡王的钱。可李持盈却只象根本没 有听到一样,从不为这些事去问李隆基。
虽然李隆基没有说过,可她自己瞧着,也有些明白了三郎哥哥的用心。王毛仲虽然 很是挥霍,可所结交的人却都是些万骑军中的中、低级将士。虽然王毛仲基本不结交上 级将军,可单只是这些底层将士,就已经是一股不容小看的中坚力量。
而最妙的事,做这事的人不是李隆基本人。就算是有人察觉,也可以推说是府中侍 从喜欢交朋结友,并不干临淄郡王的事儿……
立春日的春祭隆重至极,甚至有传这次春祭的规模更胜当年武皇所参加过的。这一 刻,大概是韦后一生中最荣耀的时刻了。甚至远甚于她成为皇后的那一刻。可就是这样 的荣耀,让韦氏有些冲晕了头脑,直至于在这之后竟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误。
那是安乐在金城坊的新宅落成大宴宾客之日。帝后相揩而至,饮酒欢宴。也是韦氏 吃多了两杯,便抱着安乐的长子笑言要封这才八岁的娃娃作国公。李显不悦,只说回宫 后再作计较。韦氏立刻不满,竟当着众人面冷言道:“有什么计较不计较的?大家不是 连个国公都不舍得封赏孙儿吧?何况大家从前是怎么说的?怎么今日我才说一句,大家 就来驳我?”
李显素来听任韦氏之言,可是当时众亲皆聚,被韦氏这样一驳,却有些下不了台, 气得狠了,便拂袖而去。韦氏也不当作一回事,照旧与安乐等人说笑。这事过后,却也 是不了了之,安乐之子照旧封了国公,皇帝也不曾因此而责备韦后。
可这看似过去的小插曲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成了一个隐约的暗号。
“不知这世上是不是还有似定州郎岌般硬颈之人?”太平低语,看似说笑,可眼中 却颇有深义。
“这世上,忠臣义士总还是有的……”虽然太平没有明说,可作为坚定盟友的上官 婉儿却已经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两人并未再多作交流,可暗里却都各自为之后的 发难做着准备。
春祭过后,李隆基仍是一直留在长安做他的逍遥郡王。而有意无意中,正春风得意 的韦氏一党也忽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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