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瓜葛?”
香绮漠意外道:“你早先便知道我与她们的渊源?”
“听爹娘提起过,当时二老担心、生气得很。若没你这档子事,想来他们也能多活几年。”香绮潇知道这话说得太重,可也知道,她的兄长不会在意,他那颗心,都长在一个女人身上了,对任何人的感情,都是疏离淡漠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在被扫地出门之后,一个人过得逍遥快活,几年不进家门。
香绮漠并未为自己辩解,只是道:“如今就算不想断也要断了,你不需放在心上了。”继而问起她的情况,“肖将军待你可还好?”
香绮潇面色一缓,语声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近来一直都还好。”
“这姻缘是你自己选的,甘之如饴自然最好。”香绮漠其实还是有几分担忧,“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我们兄妹二人,又何苦都做痴情种?”
香绮潇的话有些狠,还有些赌气的成分,“你为了一个女子,能让香家断子绝孙、后继无人,我比起你来可差远了。”
香绮漠非但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香绮潇反倒因此而有了几分歉意,“我和你说话直来直去的,已成习惯,你听听就罢了。”
“我明白。”
香绮潇看了看他手里的酒,秀眉微蹙,“将军这些时日才不再贪杯,又多了你一个酒鬼。”
“不喝了,便是心里的愁苦消散了,也是你善于开解的功劳。”香绮漠自嘲道,“我心胸狭窄,比不得你夫君。”
“哪儿啊。”香绮潇摇了摇头,苦笑。
她的夫君又怎会听她的劝,他只听两个人的话,一是楚云铮,二是苏晗。前些日子,她去过苏晗的漪兰殿,无意瞥见了肖复常拿在手里的酒壶就在殿里的多宝阁上。
酒壶留在苏晗那里,他也不再酗酒了。初时心里难过得要命,几日愁肠百结,后来才慢慢释怀。不论是谁的话,他能听进去就好,能接受别人的好意最重要。这起码能证明,他是清醒的,能够控制自己。
“若还念着你我兄妹一场,便早些接管我手里这些家当,容我再自私薄情一次,再帮我一次。”香绮漠每见香绮潇一次,便会重复一遍这一番话。
“你又何必把这么庞大的产业交给我呢?”这话,香绮潇也已问过几次,到今日,已经不抱得到答案的希望了。
“这你就别管了。”
“你如愿以偿之后,是不是就又要离我而去?”香绮潇的眼神带着几分恨意,“我有你这样的兄长,还不如从来就没有。”
香绮漠不应声,由着她说狠话发泄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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