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寻良药来。”
“是么?”太夫人满脸的不置信。
苏晗笑一下,要太夫人安心,继而随肖复走到门外,正色问道:“怎么回事?”
“太夫人是被人下了毒。”肖复仍是神色镇定,“幸好我精通这些害人之术,去找熟人便能拿来解药,你不必担忧,几日便可痊愈,我并没敷衍太夫人。”
“只是,我娘如今一心礼佛,足不出户,谁又会加害她呢?”想到苏月那张笺纸,她忽然顿悟,心里生了恨意,目光随之变得寒凉,“我明白了,这毒妇!”之前在太夫人房里见到的那几名下人,她都没见过,很有可能,她们就是苏月的人。
“总而言之,有人空忙了一场,有人也因此看清了别人的蛇蝎之心,能够放下了。凡事有利有弊,你看开些。”肖复言语简短,却说出了整件事的关键,随即叮嘱她,“你哪里也不许去,否则,我便把人送回去。”
耍无赖不只是她的专利,肖复也学会了。她只得点头答应,回转身进放,陪着太夫人说话,以解这一年来的相思之苦。
直到深夜,肖复才回来了,进到房里,交给了苏晗一个白色瓷瓶,“每日给太夫人服一粒,用完也就痊愈了。”
苏晗总是本能的怀疑这时代人的医术,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若不能痊愈又该如何?”
“我以命相抵。”肖复真是受不了她,丢下这句,甩手走人。
苏晗无所谓地撇撇嘴,服侍太夫人服下了一粒药。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太夫人呕出了一口血,血色发黑。
苏晗初时想闯到肖复房里痛揍他一顿,旋即也明白过来,这是药效发挥了作用,心里终于安稳下来。之后,太夫人便昏睡过去,到了第二日清晨,气色已经好转了几分。
要休养,也不能在京城休养,当天早饭之后苏晗大约是前世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原因,到了这种时刻,心里总是特别得意——你防着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还做到了,你能耐我何?
离开京城,一行人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赶路,天黑时在一间客栈歇下。苏晗没有如昨晚一样和太夫人歇在一间房里,单独开了一间房,称累了,早早熄灯,却在黑暗之中换了夜行衣,带上了一个包裹。
来这一趟,她不能白来,计划是让别人带着太夫人先赶路,她返回京城,把该见的故人见了,才不虚此行。
有些事,其实早晚会发生,早已摆在了明面上,只是大家都没说明白罢了。如此,她不介意点破那层窗户纸,将事态激化一些。一年多了,她已忍得太久,不想再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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