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骂回去,但段景遇接下去更似呢喃的话,却让她将那口怒气给咽回到了喉间。
段景遇说,“你怎么这么傻呢,手被咬的这么深得有多痛啊,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就让我来。”
眼眶好像有发红的迹象,青鸾眨了眨眼,将快溢出眼眶的泪水给眨了回去,也没有将手臂抽回来,而是任由段景遇握着。
有多久没听到这种关心的话了?有多久了?应该有一年之久了吧,在外工作受了委屈,她便拔通家里的电话,接起时却无一声言语,这时候妈妈便会说,“孩子,受了委屈就回家吧,爸爸妈妈一直都在家里等着你。”
听到妈妈的话,她的眼泪便会决堤,那是至亲之人给她的关心,而现在因为段景遇的一句话,却让她有了当初面对妈妈时的那种被保护的触动。
多日来累积在心间的委屈也倾泻了而出,那眼泪是怎么也没法控制住,如珍珠般一颗一颗滴落在脸颊边。
段景遇顿时一脸慌色,连忙伸出手为她拭去颊边的泪水,嘴里也不时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骂你。”他的确慌了,见过容青鸾很多面,却唯独没见过她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以为自己骂了她,所以才惹了她的眼泪。
却不知是因为其它,段景遇手中的温度,灼热了她的皮肤,她的脸颊也慢慢升腾起了炫丽的胭脂红。
等任夫人及大夫推门进入时,见到的便是,女子眼眶红红的躺在床上,而倾城绝色的男子,正一脸怜惜的为女子拭去颊边滚落的眼泪。
任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她笑眯眯着朝大夫道,“看来我们还是迟点再过来吧。”大夫点了点头,退出身子,临走前也不忘将门拉上。
动了胎气,谁?
“鸾儿,等那边事情办完了就回来,知道了吗?”任夫人正一字一句交代着,青鸾眉眼浅浅的应承道,却不知自己再回北风国是何年的事。
马车在任府一干人的目送下启程往帝都方向而去,驾车的是任同,她原本准备一个人上路,任家两老不放心,就将任同拔了给她。
任同在帝都同北风国这条道上来回奔波了数十次,江湖上混过几年,还会一点拳脚功夫,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外面车轮子发出有节奏的转动声,青鸾整个人懒懒的卧在床榻上,手中捧着书,神思却早已不知魂游到了何方。
任苍海在她睁眼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她前去看了他一眼,人依旧很虚弱的躺在床上,但他眉眼间闪烁着欣喜,因为他感觉到了这次的治疗不同以往,就如青鸾所说,有痛便代表有知觉,有知觉便代表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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