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沾染上了。那味道好臭好臭,却怎么也洗不掉、擦不掉。
这种感觉好不舒服。
无能为力的等待原来是这样的痛苦。江凛舟无力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在他当初要严阳留下来等他的位置上。王果又跑回车上去回报老师最新的进度了。江凛舟怎么也想不出严阳会在哪里,想打手机却把通讯录整个翻遍了也找不到他的电话,好像关于严阳的事,他做什么都是徒劳。只能空等,还要期望另一个人能找到自己的组员。
「江凛舟。」
严阳!那声叫唤彷彿江凛舟等待了千百年之久,他急切地在心里回应着,忙着站起身子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处。
是王果。
高涨的喜悦瞬间又降回了原位,甚至更低处。江凛舟不发一语的又重新做回椅子上,完全不想理会王果。
「喂喂喂你这什么态度啊,我是来跟你说秦真燐找到严阳了,他们现在已经回到游览车上了,剩你一个人了,上车吧。」
虫子消失了,爬的江凛舟满身的虫子瞬间全消失了,但那肥胖的虫子喷出来的酸臭味还在,味道虽然变淡了,但却无处闻不到,既噁心又不舒服,但却摆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