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还要补偿!”
于是只好再次吻向那唇,未料被有力的胳膊一把搂住,那唇里的舌趁势探来,将未及防备、软软的舌尖含住,深深吸吮进去,舌尖的被噙使得浑身的力气像被吸走一般,身子若烂泥似的支持不住,瘫软在强壮结实的怀抱里,那从来不讲理的舌开始横行霸道的游走,燥热的吻踏平每一寸领地,肩头一阵凉意,原来衣衫已经褪尽,这家伙,身手越来越麻利,胸前的山川任舌尖一味的挑拨,开始震颤,粉红的花苞如雨后的春笋一般坚强挺立,绵软的舌只会让她们更加的无所畏惧,河流奔腾,仿佛已经汹涌千年了,只为了梦里等待的那只船的驶入。
“你,你还没说呢,你…”
“就不说,不说。”
“告诉我啊香哥哥…啊”
随着船只的驶入,满室里的温香弥漫开来,如罂花般的迷惑人的性情,甜美的气息将赤裸相对的肉体更加紧密联合起来,律动,梦幻般的节奏分明。
无论怎么抵挡都是没有作用的反抗,他从来就是暴力的性爱征服者,而她,从来就是在享受被暴力征服的时候,达到愉悦的顶峰。
轻咬一下他肩头的皮肤,胤哼了一下,“还没说呢。”
“好吧,告诉你,”他翻身而起,将双手自然围在我的胸前,用手掌轻轻揉着乳尖。
“唉呀,讨厌,弄得人家…”推开他的手,我假装生气,粉面微怒含羞娇嗔。
“怎么啦,是不是还想…”他一把扳倒我的身体,压在身下,下体那又是硬硬的顶得人生疼。
“不是啦,你告诉我,什么材料啊?”推开他赶紧蜷起身体,免得他又再生袭击的念头。
“此物乃天山雪蚕所吐的蚕丝织成,雪蚕有五种颜色,红,白,黄,蓝,绿,据说每一种雪蚕要生长五十年才能吐丝,所结的丝茧织成这样一件丝衣要九百九十九条,其中各色蚕的数目必须平均,据说雪蚕只在深夜出来结茧,结过茧后便会死亡,光是寻齐这织衣的蚕茧就用了几十年才搜集到,按照蚕茧的习性,织衣人必须在深夜雪山顶操作,否则非但丝衣不成,还有损自己的身体。而一旦织成的这绝世宝衣,穿着者,生者无病无灾,死者可保容颜不改。蜜儿,你说这样的宝衣,喜不喜欢?”
我倒吸口凉气,拿起这冰凉柔软似水的丝衣,放在脸颊边,“当然喜欢,喜欢得要命!这样珍贵的贡品,皇上打赏人家什么了呢?”
“哈哈哈,蜜儿也知道好东西要重重赏赐啊,朕不是小器之人,当然有赏啊,朕问他要什么?你猜他怎么说?”
“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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