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鸡皮疙瘩,有些迷茫地睁开眼,何君酒温柔地笑着,不紧不慢地将领带在她两只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一个死结。
她被绑住了。
只有何君酒自己知道,他平静的脸下是多么凶残暴戾的内心。
想捏着她的脸蛋,咬她的唇瓣,问问她今天是打算去哪儿?
想抽她的屁股,打出巴掌印,问问她还敢不敢跑。
想掰开她的腿,狠狠操她,把她操哭,让她哭着求饶。
他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她最好是一直被他绑在床上乖乖挨操。
她再敢跑,打断她的腿!
何君酒抓着她小腿的手很用力,好像要把她骨头捏断了。
何云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你弄疼我了!”
哦,何君酒把她的小腿抬起来,架在了肩上。
肉刃蓄势待发,对准了她娇嫩的小穴。
这就开始喊疼了,才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