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房。”
谢长鱼点头:“行,我和喜鹊住一间就成。”
几人上楼,木制的梯子年久失修,光是人踩在上面都吱吱呀呀,有些摇晃感。
几名侍卫在北侧边角,谢长鱼和喜鹊选了南侧的边角客房。
老者提着煤油灯,为谢长鱼引路。
“二位姑娘,南侧拐角第二间客房是那位官人的,老朽看来,那官人素衣翩翩,气质斐然,虽未露面,但定不是宵小之辈,二位姑娘与那官人为邻,大可放心。”
谢长鱼颔首:“多谢。”
白衣翩翩,气质斐然,谢长鱼第一个便想到前世的死对头!
她最讨厌穿白衣的!女的如崔知月一般,都是极品大白莲!男的,就跟那人一般,都是伪君子!
……
三更天,谢长鱼从梦中惊醒。
她披了件外衣起身,望着窗外……见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客房内的煤油燃尽,四方黢黑,她靠在窗边,响起四个月前的那场雨……比这场雨还要大,雷电也更猛。
约莫站了三炷香的时辰,谢长鱼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她突然发现,自重生后,只要一遇打雷下雨,就会梦到前世。
一晚都不敢闭眼。
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在夜间响起……
缥缈虚无,似在风暴中的安眠曲,她闭上眼,梦回繁花似锦的盛京。
“喂!小书童,本郡主叫你,你听不见吗?”
“郡主,有何事吩咐?”
“本郡主且问你,花园那棵槐树是你栽的?”
“是。郡主,您近日身体抱恙,奴听闻槐树镇宅,寓意吉祥,所以在府内植了一棵。”
“谁稀罕?别这般假惺惺的!来人!将园内那颗槐树砍了,本郡主看着眼烦。”
“既然郡主认定奴不安好心,便将槐树砍了罢。”
“郡主,那书童走了,他这样嚣张,您就不……”
“要你多事?”“等等,那槐树暂且留着……等本郡主哪日不要这书童了再砍也不迟。”
……
翌日大早,谢长鱼是被门外声响所吵醒的。
喜鹊抬着洗漱水具进门,走近才见谢长鱼坐在床上,双眼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的模样。
“大小姐,是奴婢睡觉不老实惊扰到您了?”
谢长鱼摆手:“没有,外面在干甚?怎的如此嘈杂。”
“哦~刚才奴婢打水,看到好多军爷,各个雄姿挺拔,手里还提着一把刀,看样子是要出门办事了。”
“这等场面,奴婢可从未在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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