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手里还拿着一盏烛台,嘴巴碎碎念,枯老的脸,深陷的眼窝,看着像鬼般,好生吓人。
老掌柜叹了口气,扶住老伴身子道:“唉!别听我老伴的,凤来镇向来安稳,哪里有死过人,这年轻的人啊早就出远门谋生了,剩下的也就咱们这些孤寡老人。”
“她呀,一直活在梦魇中,殊不知我儿早已死了三年。那惨死街头,被幽鸣军害死的人实则就是死状极惨的幽鸣军。”
听者皆是同情这对白首老人。
也是,换做谁死了独儿都得疯癫。
“掌柜的,多谢好意,但我们还着赶路,也不便久留。”
谢长鱼拱手说道,眉宇间含上一股深意。
“大小姐?”喜鹊没明白,大小姐刚才还不是不想赶路的嘛!怎的突然改变了主意。
“各位,盛京没催吗?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还是先行赶路罢。”
几名摇摆不定的侍卫想了想,还是听从了谢长鱼的指示。
此行不顺畅,天公不作美,似要与谢长鱼作对般,乘着破败的马车刚赶至凤来镇门口,天空乌云压顶,不一会儿暴雨袭来。
“不好,前方有塌方,路被堵死了!”
马车颠簸不已,谢长鱼撩开车帘,茫茫大雨连线般在眼前滴落,伴随着轰轰声。
“小姐,这该怎么办?”喜鹊望着前方的路,绝望道:“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那赶车的侍卫叹道:“哎,要不咱们先回客栈。”
“不行!上山,绕山路到邻村,接着赶路。”
谢长鱼突然说道,语气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那侍卫不满道:“上山?小姐,暴雨天容易塌方,且凤来山山势险要,你坐在马车倒还好,苦的是我们几个赶路人。”
“我说,立刻上山!”
“谢大小姐,早听闻你在梧州飞扬跋扈了!我们是盛京的人,不听从梧州谢家,所以恕难从命。”
“各位大哥,我家小姐这样说有她的道理,大家先镇定镇定。”喜鹊转头当和事佬劝道:“小姐,他们说的也没错,大雨天赶路着实危险,我们也不急于一时啊!”
谢长鱼冷笑:“喜鹊,你跟不跟我?”
“跟!”
“那就行,”谢长鱼瞥了眼那赶车的侍卫道:“你随我上山。”
她从车厢内拿出一把油纸伞,冒着倾盆大雨下了马。
“小姐,您就听我们一句劝吧!山上不安全。”
侍卫心道这小姐脑袋莫不是进水了,好好的客栈不待,非要冒着多重危险上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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