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姐姐?”
谢长鱼自是不许他躲,手绕到后面,扶住了他的头。
这下玄衣男子是无处可躲了。
“别动我的面具!”
玄衣男子的喉咙越发嘶哑了:“放开,我这就让你们走。”
谢长鱼不听他的,在他脑袋后找到解面具的带子,手指灵活地拨弄几下,就解开了。
面具一寸寸上移。
“求你了……别看……”
玄衣男子逐渐从惊恐转变为哀求,情急之下甚至道:“你死心吧,我不是谢长亭!”
“不是谢长亭?”
谢长鱼轻笑一声:“那我更好奇你是谁了。”
“啪”的一声,面具揭下,跌落在她手心。
令人震动的是,眼前人脸上尽是伤痕,许多地方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总之斑驳狰狞,完全看不出有完好的地方。
饶是谢长鱼见多识广,也不仅倒吸一口冷气。
“我就说吧。”
玄衣男子从她手里拿过面具,准备戴上:“有些人的脸,本就不宜示人,而我,也的确不是什么谢长亭。”
“你是。”
谢长鱼将他的手腕按了回去,手指摸上了他的骨头。
“人的骨相是不会改变的。”
她坚定地说。
“你记得我的骨相?”
他难得呆愣了一秒。
“当然啊。”
谢长鱼竭力说得轻松:“小时候有一次父母都不在,我在府里和下人玩游戏,我蒙着眼睛去摸他们,猜对了算赢,结果你也混进来了,那次我很认真地摸过你的骨相。”
当时她摸了半天,猜不出这人是谁,感觉不像是平日熟悉的某个丫鬟或小厮,谢长虞急了,就把眼罩摘下来看,只见对方是谢长亭。
由于轩辕冷的偏爱,她总是一副很不待见谢长亭的样子,见是他,不由分说把他大骂了一通,还踹了好几脚。
玄衣男子闭了闭眼,本想低下头,却先掉了一滴眼泪。
“别、别哭。”
这回轮到谢长鱼不知所措了,她从来没哄过自家弟弟。
“其实……我没讨厌过你。”
本来谢长亭已经恢复了正常,被她一说,表情陡然惊愕起来。
“你就骗我吧。”
“没有,我不骗你。”谢长鱼摇头。
“母亲一直表现得偏爱我,你讨厌我,再正常不过了。”
谢长亭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
“她没有。”
一直旁观的江宴忽然开口:“她以梧州谢长鱼的躯壳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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