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江宴将西北狄戎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除了遍野的横尸与被俘的将领外,余数全部鬼哭狼嚎地逃回去了。
猎猎风声从耳畔吹过,江宴看似漫不经心挽了个剑花,实则直接要了一名传令官的命。
“把像他一样的叛徒都揪出来,出发前不要留活口。”
玄墨领命而去,玄乙留在原地,一脸担忧:“主子,我们回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江宴打开水囊灌了一大口,心绪像溅出来的水花一样飞向远方:“我打了胜仗,皇上也没写几句好话,想来回京了恐怕还有罪名要安排,他想让我乖乖回去,束手就擒,那是做梦。”
他不会重蹈当年父亲镇北王的失误了,论野心和狠心,他早已胜过了父亲。
在当众处死了叛徒后,江宴命人清点好战俘和战利品,领军浩浩荡荡南回盛京了。
城门口一切如常,甚至比预想中的欢迎更为盛大,都不用厉治帝派人授意,百姓们自发地迎接江宴回京,言词中更是把他夸上了天。
江宴感受到了何为爱戴,不过他能感受到,深宫里的厉治帝也早感受到了。
果然进了宫门,气氛就陡然变了。
一队队禁军严肃列队,新换的禁军长面容陌生,语气生硬,命江宴解下佩剑。
“历代大将军凯旋归来,从未听过有解剑一说。”
江宴的语气比他还硬,且散发出森森然的气场,让最前面的一排禁军都有点胆寒。
“这是圣上的命令,丞相,不,将军大人要抗旨吗?”
禁军长以口误提醒江宴,他这大将军新封不久,就算打了胜仗,也不能为人所信服。
“你让不让我进去?”
江宴微微抬起眼眉。
“莫非将军真要抗旨?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禁军长冷漠中带着些微焦躁,难道江宴真看出什么来了?
“圣上一向英明,我看倒是你,在这里假传圣旨。”
江宴冷笑一声,长剑出鞘,一剑便了解了禁军长的性命。接着他抹去剑上的血,冷冷打量众人:“你们也要像他一样吗?”
皇宫的禁军自是终于厉治帝,不过不要紧,一来他带的人也足够多,二来不论他还是谢长鱼,也都在禁军中安插了自己人。
没有什么比敌人自乱阵脚更有益的了。
紧闭的宫城里,内乱从天黑直到第二天中午,江宴带来的余下军队把守了盛京,暂且将厉治帝可用的外援堵死。
不过厉治帝经营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忠于他的官军虽然没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