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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姜尚什麽关系?为什麽那麽亲切地称呼他为‘子牙’?”洛筠呵呵地笑著,满意地看到箕子眉头皱了皱。
难不成真像死党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哈哈,记得《封神演义》里姜子牙曾经先在朝歌找工作,碰壁後才转向西周的,记得还得罪了纣王,多亏了箕子微子比干什麽的帮忙才逃了出去,每次死党就爱从这些地方做文章,真不知道她那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麽,说她装的东西不对呢,她每次考试还能进前五,世态炎凉呀。
“你父亲这样教你的?”
“教我什麽?”感觉箕子的话有几分严肃。
“称呼人。”
“又错了吗?”
“怎麽能直接称呼别人的‘名’而不叫‘字’?这样是极其不尊重别人的,能称呼对方‘名’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君主,天子。”
这,这,这,为什麽连称呼别人名字还要分那麽清楚!!什麽世道啊,不就是个姓姜名尚字子牙的人嘛,结果那姜尚还叫不得。
枉费她还帮她的死党欢喜和YY一场,孔雀一只。
洛筠一百万个後悔,当初武庚说要教她基本礼仪什麽的时候,她因为觉得麻烦而百般拒绝掉了。
现在她怎麽好意思再去找武庚让他教她嘛。
悻悻地回到寝宫,已经入夜,快到初夏了。
洛筠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是她刚来宫里的时候。
那时候费仲为讨好帝辛,将她置於何等危险之地,幸好她急中生智才幸免於难,之後又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感觉这一年已经将她的大半辈子给过了去。
一开始还抱著希望能回去,後来这希望越来越像是奢望,一直到现在,这快变成绝望了。
她能回去吗,她不止一次地质问过自己。
而且,就算回去了,她能没有顾忌地回去吗?
望了望隔了三重宫外的王子寝宫,武庚住在那里。
这麽一年来,武庚就是经常穿过这三重宫,看似不经意的来,实际上他应该是每天都想来吧。
洛筠曾经觉得他麻烦过,後来竟已经成了习惯,个别时候,竟会在窗边木木地等他来。
每每这时,武庚会问,又在想家吗?
洛筠每次会点头,可是她越来越不清楚,自己想的是家,还是他。
尤其是在他对自己告白後,她表面上很不在意,甚至有时候还有点躲著他。
可当他走了,心里又有淡淡的失落,想要坐在窗边,看著三重宫外,总觉得这样也能看到他似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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